梵肖政听到这里,看了她,“已经做到这样,你还要干什么?”
女人似笑非笑,眉眼之间满是冷凉,“你说呢?我费力气打晕她还嫌脏我的手,既然脏了,当然得等她醒了问伏城的下落,如果她不说……”
后文她没有说。
梵肖政只觉得脑仁一阵阵的疼。
几分那会儿,盛冬也在周围搜查了一周之后赶回了别墅。
正好碰到路也把帕薇安扛出去,夜凉刚准备离开客厅。
“梦小姐。”他习惯似的,恭敬的打了一声招呼。
夜凉只是点了一下头。
钟后。
梅书让看了梵肖政,“就……这么让小结巴胡来?”
男人烦躁的双手叉腰,扫了他一眼,“你能拦?”
梅书让立刻摆手,“我不行!”
他现在最不敢惹的,就是女人了。
“她父亲那边不要走漏消息,包括安德里安。”好一会儿,梵肖政才几度沉郁的道。
安德里安也算得上帕薇安的半个各个,要是真出事,确实不好弄。
唉!
愁人。
倒是一旁的盛冬,这会儿才说了一句:“也说不定,这事交给梦小姐,反而更能处理妥当。”
盛春都已经习惯了,知道他不是第一次对梦小姐这么奇怪。
倒是梵肖政看了看盛冬,没说话。
其他人都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片刻,梵肖政才问:“有什么发现么?”
盛冬点头,“有,的确有人闯入过庄园,但看起来行踪极其小心,几乎要不留痕迹了。”
梅书让看了他,“你们回来的时候有尾巴么?”
要不然,帕薇安什么时候在京城认识这么厉害的人了呢?
能只身闯入紫荆园,然后带着一个孩子悄无声息的脱身?
……
夜凉一晚上没怎么睡,当然,帕薇安也别想睡。
第二天一早,帕薇安几乎要崩溃了,气得头发散乱,手脚动不了,只能甩头,“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听不懂吗?你个死女人,快放开我!”
夜凉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你只能在那张椅子上,说不出伏城的下落,吃喝拉撒,都在这里。”
帕薇安要疯了。
她已经憋了一夜,就算她再怎么放养,也是酋长千金,怎么会忍受得了这种事?
这个女人真的是疯了!
“我爸爸会杀了你的!”
夜凉冷冷的扯了嘴角,“我正在等,已经通知令尊了。”
什么?
帕薇安惊了一下,她能联系上爸爸?
然后又自我否定,不可能。
还想吓唬她。
帕薇安冷笑,“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更不急了,反正我也不知道你儿子在哪,是死是活,有本事你弄死我!”
她很清楚,爸爸来之前,这女人不敢动她的。
何况,她还有另一个筹码呢。
帕薇安得意的笑了笑,看了夜凉,“你折磨了我一夜,我不可能让你好过的,天亮之后还有一出好戏呢!”
“其他的,就等我爸爸来了收拾你。”
夜凉依旧没什么表情,除了伏城,她现在什么都不关心。
然而。
偏偏,还真的跟伏城有关。
七点多,八点不到,京城的冬天还没大亮的时候。
夜凉没胃口,但避免低血糖,她已经在餐桌边。
宋简一的电话突然急促的打进来。
她侧首看了看摆在手边的电话。
接通。
“喂?”
“凉凉姐!”宋简一说话因为着急,气息很重,“怎么回事?你看到新闻了没有?”
夜凉放下餐具,从桌边起身,去客厅开了电视。
但听宋简一道:“不是不是,手机上,网上到处都是讨论帖子,猜测伏城到底是闻先生还是梵先生的儿子!”
她握着遥控的手蓦地一紧。
这是她一直避讳的事情!
只要外界不知道,伏城怎么都好,可是一旦外界知道伏城的存在,如果她继续否认他的亲生父亲。
那么,他就是个生父不详的野种。
无论伏城多聪明,多体贴,这样的舆论和阴影,都会影响他一生!
她也很清楚伏城多渴望堂堂正正带着亲爸出门,所以他反而假装不在意,逢谁都喊爹地。
偏偏,他生父的事,她当下是绝不能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