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的意思,就是要从她身上讨些刺激的东西。
“不走是吧?”夜凉并没打算给他好脸色。
他不走,那当然是她自己走。
但是她刚要起身,被梵肖政直接给拽了下去。
没错,是直接拽到地毯上了,背靠着她刚刚坐过的床边,床边松软,靠得陷下去了一小块。
可他继续靠近,直到足够近。
“是不是没打算给我药。”那么近的距离,他开口问话,满是都是他的气息。
夜凉确实没打算这么轻易就给,但还没想好交换条件。
“所以不勉强你给解药。”他看似一副从善如流、替她着想的样子,道:“就要个别的。”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薄唇已然落在她唇畔处。
纠缠,深入。
反应过来的夜凉是挣扎的,只是被梵肖政给捉了手腕,若即若离的距离,竟然还冠冕堂皇,“小心再把创可贴蹭掉了,再多流一滴血,你看我今晚办不办你!”
等她真的不敢再轻举妄动,他便越发得寸进尺。
一番结束,才低眉看着她。
男人眸子深处是涌动的情绪,毕竟夜深,他是正常男人。
偏偏还把这个罪丢到她头上,“什么都长进了,唯独这个没长进?越挣扎越是激发男人占有慾,懂?”
夜凉恨不得直接把医药箱扔他脑袋上。
她不挣扎必然是错,挣扎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