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哪受伤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男人接连问了一串,之后干脆道:“电话给她。”
闻鹤却笑了一下,“梵先生,你今晚可能喝了不少,梦回是我的女朋友,未来是我妻子,虽然感谢你作为东家的关心,不过以后还是不需要……”
“我不是来跟你废话的。”梵肖政直接打断了他,嗓音微微的深冷,“电话给她!”
闻鹤眉尾轻挑,今晚刺激了梵肖政至少两回,算是圆满了。
直接道:“没事我就先挂了,再见梵先生。”
他挂电话是征求过夜凉同意的,她没说什么他才挂掉。
然后笑了笑,“难怪说姜还是老的辣,官孑岷把梵肖政这一点倒是吃得死死,深知你是他的软肋。”
梵肖政这会儿都应该从寒芯那儿知道蛇没毒了,结果还是这么焦急,担心她。
夜凉靠在后座上,没说话。
到家的时候,她手上那一点点血点子已经凝结住了,不过今晚不能洗澡了,一洗热水澡,血液加速流动,保不齐又流血。
所以回到卧室,她卸妆,换衣服,单手洗漱完就躺下准备睡了。
感觉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的气息时,起初她神经猛然紧绷,下一秒又只是蹙着眉,从床上坐了起来。
又伸手开了床头的一个台灯。
果然,男人刚从窗户那边落地,见她开灯,动作反而变得释然了。
目光盯着她,眉头微锁,声音极具辨识度的低沉,“去过医院了么?”
她坐在床上,被子落到腰际,伸手掖了掖,“梵先生是有翻墙的习惯么?”
然后转头,目光淡淡的冷情,“但我没有半夜待客的癖好,麻烦你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男人直接忽略她的不友善,目光已经落在她手上,她想藏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