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流血很难止住,他是知道的。
果然,她只是这么一句,男人手上的力道彻底没了。
却又咬牙切齿的,几乎从胸腔挤出来的嗓音,“我恨不得把你拆股入腹!”
阴郁而隐忍。
她没作声,也没有多大的表情。
比起他此刻几乎疯掉的样子,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确实气人。
继而,只听他道:“你没有男朋友。”
夜凉这才笑了笑,“怎么,你不会也要像对付那个医疗官一样,直接把闻鹤弄没了?”
没想到,梵肖政垂眸凝着她,“你觉得呢?”
她一下子看进他眼睛里,有一瞬间,像看一个疯子,后背有些冷。
大概是因为她压根也没想到他会对那个医疗官动手。
一开口,也就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他的医疗官身份也不简单,你就不怕遭报复么?”
男人表情冷冷的看着她,“这算是关心?”
她启唇:“只是怕牵连我。”
“早知你就没什么良心。”男人薄唇微扯,可眸子里更多的却是甘之如饴。
然后,像是为了让她安心,他道:“喝了半夜的酒,酒精中毒,或者其他并发症而已,于我无关,自然也与你无关。”
她点了一下头,看了一眼时间,“我过去了,闻鹤在等我。”
但男人捉了她的手腕,低眉睨着她,“我的话你是打算一个字也不听?”
“我听我男友的。”她继续火上浇油。
男人明显两片薄唇绷得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