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消息说,今年底,他会正式、彻底独掌整个集团,或者说,现在他父亲其实也只是个摆设了。”
她蹙眉,“是么?”
“否则,他去国外出差说走就走,公司会这么安宁?”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已经完全可以一手掌控。
末了,闻鹤看了她,“你不知道他服役过?真以为,他只是简单、单纯的商人?”
夜凉点头,“知道。”
闻鹤笑,“那你知道的还是太少。”
他道:“梵肖政大概是十五岁还是十六岁进的军营,十八岁成人礼前一晚遭遇火灾,后面的两三年外面说的是瘫痪养病,但是据我一些消息,他服役的地方,可依旧有他的一些记录。”
一个人能分身乏术吗?
肯定不能的。
夜凉抿了抿唇,又笑了一下,“讲故事也没有你这么讲的。”
闻鹤瞥了她一眼,“你当初不也是看起来在夜家当人下人,结果呢?你其实在燕南擎的训练营,还在我身边待了不短的时间……”
片刻,闻鹤看了她,“好奇我为什么说这么多?”
“就是提醒你,梵肖政确实不简单,我甚至一度觉得,咱们俩谋划两三年的事,莫菲最后,都只会变成他的嫁衣?”
“怎么个意思?”夜凉蹙起眉,“你这是对我含沙射影。”
是怕她再一次成为梵肖政的人,让他坐收渔翁之利。
“我回来,夜家,官家,苏家,无论对付谁,都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我妈,你要是这么想,可就太不了解我了。”
闻鹤微微挑眉,“你脑子清醒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