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孑岷隐约也有些烦了,“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做?……还是我替你去?”
梵肖政清楚的点名了,要见的是医疗官。
听闻紫荆园的车都已经等在倾城山下了,大有医疗官不下去的话,他们上山’请’人的架势。
“你最近是有什么把柄么?”官孑岷若有所思的在想。
他身边的这个人,这么多年都是滴水不漏的,这一次,梵肖政竟然敢直接这样请人,他想不出其他理由。
医疗官恼了,“我能有什么把柄?他梵肖政就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所以,这时候只要老头子的面子去挡一挡,应该就会没事的。
官孑岷明白医疗官的意思,也皱了眉,“你想的简单,知道他出差这段时间,国外又破获一处’种子挑选’案犯的窝点么?”
所以,梵肖政如今腰杆子绝对硬,而且,他确实聪明,就在这样的风头下做事,谁能说他什么?
那天,医疗官最后是被人请下山的,然后三辆车,其中两辆一前一后,一直’护送’他到了锦衣豪爵。
如果说医疗官中途想过逃走,下车时看到一前一后两辆车,每个车里标配四个挺拔屹立的男子时,彻底没希望了。
锦衣豪爵顶层专属包厢里。
梵肖政似乎等了一会儿,客人到的时候,他看起来是笑着的。
盛冬关了门站在门口,里面一切,谁也不知道。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小时,医疗官走出来,整个人看上去并没什么不一样,无非就是喝了几杯酒。
就着风平浪静的两天。
然后突然传出,医疗官死了。
这件事,梵肖政似乎并没有对外刻意隐瞒的意思。
因为谁都知道,医疗官死的前一天,跟梵肖政见了面。
至于那天发生了什么,只有当事人知道,连官孑岷大概都不清楚,以至于,医疗官死后都两天了,官孑岷毫无动静。
完全没有要拿梵肖政是问的意思。
底下的人也跟官孑岷表示过不能就这么放过梵肖政,可官孑岷比谁都烦。
他气得重重的摔了手杖,“难道我不想除掉他吗?梵肖政如今都已经把刺戳到我眼睛里了!”
狠狠咬着牙,“那又如何?证据呢?”
医疗官从锦衣豪爵出来的时候好好的,而且还是自己叫车回的倾城山,司机可以作证他很好。
偏偏两天后才死,显得整件事跟梵肖政一点关系都没有。
……
彼时,梅书让正拧眉看着那边的男人。
他看起来还是温文尔雅的,但梅书让怎么看都觉得那底下藏了一直恶魔。
“你还真敢?”半晌,梅书让才出声。
男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语调更是家常便饭一样,“怎么了?”
她流血到昏迷,如果不是有寒芯,也等于死了一次。
你来我往,并不过分。
梅书让摆摆手,讪讪的道:“我算是明白了,你们俩,谁也不能惹。”
另一边,夜凉其实没有完全从这件事回过神。
医疗官居然就这么死了?
那个闻鹤说,身份调查起来很难,更是无从下手的人,就这么直接没了?
还偏偏是她最不愿意欠的人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