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人的手臂也被盛春以扭曲的姿势别过去直接压到了 头顶,打掉了他手里的武器。
“啊!”盛春一下子疼得冷汗直冒,忍不住低低的嘶喊了一声。
他脸上青筋都在往外绷,还是强撑着看了看男人腰间的伏城,摸了摸他脖子的脉。
活着。
终于放了心,扬手又狠狠敲在男人太阳穴上,打昏过去,才把伏城从男人腰上解下来。
至于地上男子,周围防控接管。
“夜凉!夜凉!”盛春抱着伏城还没起身,咬着牙转过身,听到先生紧张而急促的声音。
咬着牙站起来,看过去,见到女人像是失去了意识,躺在十米开外,并没有反应。
“不要过来,从那边走!捂住孩子口鼻!”希迆冲着盛春道。
那时候盛春只顾着疼,听到希迆的话,才意识到空气里不寻常的气味。
拧了眉,一手抱着伏城,另一手捂住他的口鼻,顾不上自己的,憋气能憋多久算多久。
希迆匆匆往夜凉那边走,“把她带出去,这里不安全!”
清醒的人可以屏住呼吸,她可不行。
从大楼的后方道前方,这次走的就是特备队过来查探开出来的小道,一次只能通过一个人。
盛春抱着伏城过去之后,希迆让梵肖政抱着她先走,他垫后。
出了那个小门,希迆已经感觉全身无力了,但他还是撑着上了楼去找盛冬和梅书让。
他进门的时候,整个人快失去意识了。
说话勉勉强强的清晰,但是声音比较弱,“叫人带面罩去支援,那边的撤回来,有毒气。”
几个歹徒肯定事先就有了措施,但是那边的防控人员坚持不了那么久,必须有人过去替换。
梅书让一下子眉头拧得死紧,“没人了呀,议政厅全剩的一些文员。”
他急得不行,“这可怎么办,特备队也都在这里了,燕南擎这两三年都没见人,梵肖政手里没有他人手的!”
希迆开始干呕,整个人瘫在墙边,听到梅书让的话,撑着最后一口气,道:“找……无阔,夜莊。”
前面的梅书让没听清,但是后面的就很清楚了。
夜莊,他知道的。
他急忙拍了盛冬,道:“我去联系夜莊借人,你在这里看着,不准让他们跑了!”
盛冬却拉住了他,“我车技比你好,夜莊是吗?叫无阔?电话有没有?”
说罢,他已经大步迈了过去,直接在希迆身上搜了一遍。
然后把他的手机拿了出来。
手机的样式虽然不一样,但是盛冬一眼就能看出来跟前太太夜凉,也就是现在的梦回用的一个类型。
他没办法解开,抓起希迆的手解锁。
通讯录里搜了半天,并没有叫无阔的人。
“备注叫什么?”他拍了拍几乎晕过去的希迆,强迫他清醒。
希迆这样谨慎的人,哪怕几乎都要昏过去,脑子里依旧在转动着。
平常,没有人可以随意动他的手机,更不可能看通讯录,这时候只要他不说,无阔的联系方式也不可能让人知道。
但那么多人的命,他也不能坐视不理,何况,如果梦回一直不醒,别人恐怕根本弄不出解药,这样一来,她会出事,伏城会出事……
最终,最后一口气,道:“DK,大写。”
盛冬照着一找,果然出来了,直接拨了过去。
但是那时候,盛冬脑子里还有另一个念头,为什么认识的人,要用这样的字母做备注?
不是很容易忘吗?
DK跟无阔的名字缩写又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甚至联想到了H这个代号,同样都是大写,就好比,英文名很多人都会取,但极少有人会用一个字母代表自己。
通话的同时,盛冬疾步下楼,“无阔先生是吗,希迆给的号码,这边出了状况,需要人手,他让我找你。”
无阔顿了顿,“你是?”
“盛冬,梵先生的人。”
一听这个名字,无阔就知道是谁了,然后一下子想到了下午希迆和梦回是跟梵肖政碰面的。
“梦回出事了?孩子呢?”
“一时半会说不清,你带人手过来,我中途接你!”盛冬干脆简洁的说完就上了车,一个扫尾直接掉头。
这时候最无助的要数梅书让了。
小结巴昏迷,其余从后面过来的人都半死不活,他又必须盯着大楼后方逃走的三个人,心里跟猫抓一样,又不能不顾人命的命令前楼布控人员直接去追,他们没有面罩。
倒是有人站了出来,“毒气应该只是染了一个区域,我带人从侧翼找入口去追,你随时提供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