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这事关系重大,她只能暂时牺牲自己的个人情绪。
但是夜凉一时间竟然找不出什么正当的理由跟梵肖政见面,总不能直接说怀疑他和小孩失踪的案子有关系?
没办法,既然没有正当的理由,她就干脆搞突袭。
那晚,她直接去了锦衣豪爵。
前台自然是拦住了她,只不过夜凉始终脸上带笑,“我来找个朋友,知道他在那个房间,就不用麻烦你们了。”
前台皱起眉,“那不行女士,你必须做个登记,我们这边也要跟你朋友确认一下。”
她笑了笑。
本来就是搞突袭,想着,如果梵肖政跟这件事有关系,既然都来了这种地方,那应该是跟梅书让谈要紧事。
万一正好是这件事呢?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于是,她干脆摆摆手,“算了算,我在外面等他吧,你忙你的。”
夜凉作势从前台转身出了会所。
等她再进去就不走正门了,这点伎俩对她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她知道梵肖政和梅书让在哪个房间,但身上没有制服,也不可能现时去弄一套,要进去,还是老办法,溜进去。
看起来梵肖政做事的确谨慎,连送酒水都是让盛春来的。
这也反而给了她机会。
盛春进了门的一瞬间,她在门缝里塞了个东西,听起来像是门已经关上了,但其实是打开状态。
为了避免盛春发现,过了会儿,她才顺势推门进去。
来之前,夜凉想,无论听没听到有价值的东西,她就原路溜出去,事后再找梵肖政谈。
只是没想到,他们谈话的内容,竟然真的跟伏城有关。
“我是没打算接这个活的,吃力不讨好。”梅书让倚靠着沙发,语调没有平时的不羁。
梵肖政倒了一杯酒,而盛春已经退了出去,估计继续在门口候着。
只听男人低低的道:“议政厅这些年越来越没有作为,你不是挺爱出风头?这伙人在国际上那么招人恨,你们议政厅要是解决了,你的地位直接拔高,不好?”
梅书让低低的哼了一声,“好那自然是好事,问题是你怎么就知道能成?,这件事难度多大,你比谁都清楚。”
男人微微摇晃着酒杯,“我倒没觉得,如果是其他小孩,确实担心,但是换做伏城,我反而放心。”
那小子精得跟什么一样,一般人根本搞不定他,说不定还会被他搜罗很多情报出来。
梅书让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这些事,她不知道的吧?”
“不过话说回来。”梅书让一脸纳闷,“这帮人怎么就突然盯上伏城了?小结巴不可能跟他们有什么过节才是。”
夜凉藏在角落里,柔眉狠狠的皱在一起。
居然,那帮人的目标,是伏城?
这是她曾经想过的最糟糕的结果。
“现在的关键,不是研究他们为什么盯着伏城,而是怎么把这帮人引出来。”梵肖政淡淡的陈述,显得很理智。
这话很明显了,既然对方盯上了伏城,那引他们行动,不就只能拿伏城做诱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