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忍不住笑,“那也没毛病啊,婳婳本来就是城城看大的,你除了喂奶就是个甩手掌柜!”
“您这么说是真扎我心!”盛安安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声音里却是笑着的。
夜凉问:“实在不行就过来吧,闻鹤的别墅空着也是空着。”
盛安安却皱着眉,“我怕麻烦……现在还听到他的人满世界打听在找我,不想见。”
她微微挑眉,“梅少可能就是找着玩,人家身边燕燕艳艳的,不缺女人,让他知道你当初是怀着孕的,还生了婳婳,回来气死他不好么?”
盛安安瘪嘴,“我可没您那魄力,再说了……我回京城,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做的事,还不如在这里没事接接单。”
隐姓埋名的,接单反而特别方便。
这话听得夜凉忍不住纳闷,“你现在回来不知道能干什么,那我就好奇了,当初你跑到梅家,是准备做点什么?我也没见你做啊。”
“……”盛安安忽然沉默了。
好一会儿,才半真半假的道:“就是为了折磨梅书让啊,对付男人,就得让他爱上你,然后再狠狠甩掉,让他痛苦一辈子!”
“哦。”夜凉挑眉,“那你好像还没做到,不回来接着做?”
盛安安又没吭声。
聊了好一会儿,电话挂了。
夜凉在品位盛安安的那句话。
【对付男人,就得让他爱上你,再狠狠甩掉,让他痛苦一辈子!】
这应该是最狠的报复手段?
有那一瞬间,她竟然想到了自己。
然后才转开思绪,想着盛安安和梅书让难道还有过什么解不开的渊源?她恨他?
说起来,大概可能。
当初盛安安被安晏误伤,非要拉着她才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夜凉都没有留意,是后面才知道,盛安安之所以排斥医院,是因为怀孕了。
所以,她这三年的离开,顺道把盛安安也藏得很好。
希望梅书让以后不要找她算这笔账。
“女士。”司机师傅忽然出声。
夜凉淡笑,“您说。”
“那后面的车,你认不认识?好像跟了咱们挺长一段路了。”司机示意她往后视镜看一看。
夜凉蹙了一下眉,看了看。
“并不认识。”
她让司机慢下来,记了一下车牌号,然后给希迆打了电话过去,“帮我查一下这个车牌号主是谁?”
希迆立刻把手里的活儿停下,“你被跟踪了?”
“被这么紧张。”夜凉有些无奈,这三年,她身边所有人都绷着神经,尤其她那次差点流产死掉之后。
只过了没十分钟,希迆把电话打过来了。
“寒芯?是梵肖政的那个妻子?”希迆问。
夜凉抿了抿唇,挂了电话。
又看了一眼还在跟随的车子,还真是没想到是他的新太太。
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她没空搭理,嘱咐司机:“您能甩掉她么?”
“那肯定没问题!”司机自信满满的一笑,“老司机的基本素养了。”
几分钟后。
另一边的路也给梵肖政打了个电话,“梵总,太太让司机去跟踪夜小姐,我让司机配合着被甩掉了,没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