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芯看到梵肖政还在客厅,有些意外,“这么晚,在等我?”
梵肖政很自然的走出来,顺手帮她拿了包,“今天赢了输了?”
寒芯素净的脸上小小的失落,“输了两万多一点。”
男人微挑眉,“小钱,明儿赢回来!”
她淡笑,“还不睡。”
梵肖政点头,“有点事,一会儿在客厅谈,莱莱已经睡好一会了热,你早点上去休息。”
寒芯听完点了点头,”晚安。“
素来,他跟底下的人或者梅少谈事情的时候,寒芯都是避开的,她对他的事务一概不关注,这也是他喜欢和要求的。
偶尔听过佣人说,是因为之前有女人干涉了他商业上的事,闹得很不愉快。
等寒芯上楼后没几分钟,盛春是第一个过来的。
路也刚要走,也被梵肖政给留下了。
十来分钟的时间,客厅里集齐了盛春、盛冬、路也、梅书让,和梵肖政本人。
其他四双八个眼睛全盯着他,梅少累得直打哈欠,“有屁你倒是快点放,爷很困!”
梅书让如今在议政厅,虽然是副司长,但司长的位置空悬,工作量全是他的,一天天累得跟狗一样,不还都是为了他?
搞得到现在也没找到盛安安就算了,连个觉都睡不好。
“她回京城了。”梵肖政点了一根香烟,把打火机扔回茶几,眉宇间带着几分烦躁。
四个人面面相觑。
下一秒,又都不约而同的忽然看向他。
显然大家是都已经猜到了’她’是谁。
男人长长的吸了一口烟,启唇:“身边带了个男孩,叫她妈咪。”
周围的四个人集体沉默。
祝贺他?
显然不合适,当初他接二连三的决绝,逼得夜凉怀着他的孩子离开,偷偷生了,然后大摇大摆又回来了,这很打脸。
同情他?
可话说回来,这其实怎么都算好事一桩。
只有梅书让消化了一会儿,问了句:“确定是你的?”
梵肖政一个冷眼扫过去。
梅书让抬手做投降状,“我只是问问,你说说那孩子多大?毕竟她离开都三年多了,不是不可能跟别人生个孩子?”
说着,颔首指了指楼上,“譬如,你看楼上那位。”
盛冬平时话最少,但也最理智,此刻点了一下头,“梅少的话确实在理。”
梵肖政左右看了看这几个人,然后冷笑,气得直接掐灭了香烟。
睨着他们,“我让你们来,是鉴定我头上的帽子绿不绿?”
继而,他看向略也,“找几个人去跑车,她从来不买车,外出必然打车的。”
路也点了点头,然后呢?
梵肖政眉峰微蹙。
好像不知道了解她的行程要干些什么,半晌,才沉声:“跟着就行。”
“孩子的事,我自己来。”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