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非常的清晰。
至少证明不是做梦,这个男人总算狠下心来只肯给她一个背影了。
她在地上好一会儿都没能起来,感觉身下又是一阵湿意。
好一会儿挣扎着起身,去了卫生间,果然出血了,不过,应该是单纯的例假没干净。
夜凉一直等着疼痛感消失了,才从卫生间出来,看了看自己苍白憔悴得跟鬼一样的脸。
反倒是笑了一下。
莫名解脱的轻松。
梵立军的伤情如何她一直都没有问过,也不打算去问了。
从医院回她的公寓,刚到门口,她看到了那儿堆着的两个箱子,脚步顿了顿。
胸口不可抑制的升起几分酸痛。又用自嘲的笑意掩饰过去了。
那是她在紫荆园剩的东西,必然是那个男人让人打包扔在这里的。
越过箱子,她直接进门。
东西是后来无阔他们来了之后顺便给她搬了进来的。
龚冷、无阔、希迆、戴汐,全来了。
她开了门,就一句:“什么都别问我,也别跟我说,要么做饭,要么陪我看电影。”
几个人只好都闭了嘴。
龚冷和戴汐去了厨房,无阔和希迆就在沙发上陪她看电影。
说是看电影,但是四个眼睛全在她身上,都不敢说话。
厨房里的戴汐倒是解放了嘴巴,不过要压低声音。
她替凉凉打抱不平,“那个监控明明就能看出来是梵老爷子非要上前拦着,情急之下擦到了情有可原吧?还主动和解,人都成这样了才和解,便宜全被他们占了呗?”
就很生气。
龚冷沉默的皱着眉洗菜。
“你说句话呀!你住院的时候凉凉可是担心得不行,你怎么一点不关心?”戴汐一个人说了半天没意思,想要几句附和都没有。
龚冷只淡淡一句:“我担心的,是她和梵肖政之间的关系。”
男人和女人思考角度果然不一样。
戴汐撇撇嘴,“他们本来也没感情。”
龚冷看了她一眼,“你是女人?”
她和梵肖政,并非没有感情,连他都看得出来,女人心细,更能明白才是。
戴汐不干了,“说谁不是女人呢?”
龚冷不再和她争,没有生物能赢得了女人的嘴,选择继续安静的洗菜。
……
好几天,夜凉都没有出门。
外面的风言风语,她却都知道。
有人骂她“丑人做作怪,当了梵太太竟然还恶意撞伤梵立军,去死吧!”
也有人说,“梵家赶快换孙媳妇吧,我不图钱也不图命,专门照顾老先生都行!”
还有人凑热闹,“早知道梵肖政当初就该跟林悄悄结婚,人家绿茶好歹长得美,夜凉能再丑一点?”
也是这些风言风语横飞的时间,议政厅那边的公关文就出来了。
关于她的身世。
议政厅权威宣布了,她并非夜家的女儿,确实是官捷的女儿。
结果,骂声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