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能让她心跳加速,不管是吓得,还是因为霸道的行为,这会儿她整个人都有点懵,呆呆的看着他。
梵肖政略俯低身子,嗓音低低沉沉,“还有什么是其他男人见过,我没见过的模样?”
夜凉微微抿唇。
想起他之前说她的话,再看看他此刻的表现和语调,“你……在吃醋么?”
男人的反应几乎跟她上次一样。
安静了三五秒,继而才冷哼嗤笑,睨着她,“喜欢白日做梦?”
她倒是不在意,“你这话,应该反过来问,我的样子,你看过的,远比其他很多人看过的加起来还多。”
梵肖政低哼,“我是你丈夫,不应该?”
她能说什么?
“我热。”片刻,男人低眉盯着她,扔了一个字。
夜凉抬眸看了看他,然后抬手,指尖摸到他耳朵旁,因为不是第一次了,所以知道怎么摘他的面具比较好。
面具拿下来,他的脸距离又近了一分。
夜凉不得不微微往后躲,但是后面是墙壁,已经无处可躲了。
她想到了上次他想吻她的时候命令她把面具拿掉,耳根子不自禁的开始泛红。
男人看着她这副样子,刚刚的不悦消散不少,嘴角略略的弧度。
从来没发现女人脸红的样子可以这么诱人,白里透红,像一颗熟透的苹果。
“靠你这么近,不嫌丑?”他的气息很近,低声在问她。
夜凉目光落进他眼里,摇头,怎么可能?
“这样呢?”他居然继续靠近。
而且每靠近一点就问一遍,她摇头,他就继续靠近,夜凉又不敢点头说恶心他丑。
结果便是男人一张脸尽在咫尺,鼻尖几乎抵在她鼻尖上,薄唇一说话好像都擦过她的皮肤。
也是男人微微挑起她下巴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她不合时宜的打断:“不是要训练么?”
男人低眉看着她,“我说了么?”
“……”
“不是你一个人在张罗?”他竟然把整件事推得理所当然。
这是他自己的康复训练,虽然她准备得确实有点积极,但……也不是为了像现在这样。
“也是你说训练时间不够。”梵肖政再一次用那个手握住她的脸蛋,拇指和掌根刚好遮了疤痕。
“既然时间不够,不如做点别的?”
夜凉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虽然他先遮住了她的疤才落吻的行为,稍微有一点打击她的内心。
但男人逐渐变得缠绵疯狂,她早已经那点不愉快抛到脑后。
浑浑噩噩间,他也听到男人微咬她的唇,模糊不悦:“今天的所有事,我不准你对其他男人做。”
什么事?
她想了想,是帮忙褪去外套?解领带?解衬衫?
怎么可能,她的世界里,只有龚冷一个朋友,龚冷是个非常自重的人,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殊不知,未来某天,她不仅做了这样的事,还被梵肖政全程目睹,可想而知这个男人的极度不悦!
好一会儿过去。
张妈本来想去附楼叫他们吃饭,但是管家盛冬从后门拎着喷壶回来:“不用,他们一会儿自己会来。”
张妈这才点了点头,“诶,好!”
说起来,盛冬虽然和盛春他们同龄,但是在这座别墅里最有威望,通常一天说话不超过十句,但又每个角落几乎都能见到他沉默的背影。
所以,张妈对这个管家也抱着一种‘躲远一点最安全’的谨慎态度,没事不去招惹他。
没一会儿,两人确实从后院回来了。
张妈见先生衣衫不整,看了一眼就赶忙把视线避开了,“晚餐都好了,我先退下了?”
男人点了点头。
夜凉换了衣服,见到张妈那表情,就低头看了看轮椅里的男人。
他的衬衫没有别回西裤里,看起来确实有些暧昧,但也不可能在这儿整理,索性就没管了。
原本说是吃过饭可能训练会儿,可梵萧政刚刚站得有点久,说练不动,就作罢了。
……
翌日一早,夜凉起来去了一趟卫生间,半晌才出来,脸色很不好。
半夜她就醒过一次,肚子疼把她疼醒了的,这会儿也没好多少。
戴汐知道她例假的日子,已经把电话打过来了,“你今天能来出席会议?”
夜凉语调都变轻了,显得有些无力,“去不了。”
每个月的例假第一天,她几乎都下不来床,肚子疼,腰疼,就想躺一天。
“看来我料事如神。”戴汐正在买早餐,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但是文件今天就得签,我过去找你……方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