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全身不适,但夜凉还得去公司,她可以不去,但每天过去看一眼会比较心安。
如常的上了两天班,到周三。
她去了一趟医院,马上月初,例假很快了,得买点止痛药备着。
她的痛经很严重,大概是刚来潮的年纪吃不好穿不暖,每天住的狗舍又小又潮的缘故,这么些年也没好过。
拿完药,正好就碰到了不知道要去哪的盛夏。
“太太?”盛夏跟她走过之后又折了回来。
夜凉礼貌的笑了一下,“盛医生。”
盛夏看了一眼时间,又回头,把自己手里的东西递给了身后跟着的护士,“你先过去,我马上过来,几分钟。”
“好的盛主任。”
她跟着盛夏去了办公室,盛夏把一个袋子递给她,“这是先生的药,还有你的片子。”
说罢,她看了夜凉的腿,“您腿什么时候好的?”
那之后好像也没见她刻意修养,但是现在看起来没有骨折的迹象了。
夜凉淡笑,“习惯了,容易骨折,但是它自己好得也挺快的。”
以往根本都不擦药,自生自灭的,这次还用药了,除了那晚跳下窗户加重过一下,就没别的,当然好得快。
盛夏听她轻描淡写的这么说,惊得微微张嘴,怀疑她是不是不知道疼?
“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夜凉打招呼。
盛夏也点头,不过,她快转身走的时候,又欲言又止的叫住她,“太太,那个……”
“嗯?”她返回身等着,“没关系,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说。”
盛夏清了一下嗓子,“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先生的腿在康复,现在稍微能活动活动,您应该知道。”
她点头,表示知道。
只听盛夏继续道:“不过,这个痊愈期间,对先生很重要,您能不能,稍微的监督一下他,不要过度用腿,过度运动……什么的?”
可能会看她没听懂,盛夏摸了摸鼻尖,索性道:“男人嘛,本性就是食色,不过,先生情况特殊,他可以稍微等等再……”
夜凉见她说着话的时候明显有点尴尬,眼神又颇有意味,所以她忽然反应过来什么。
脸颊瞬间有点烫,低了低头,“好,我知道了!”
然后灰溜溜的匆匆走了。
这种事情,盛夏肯定也是跟梵萧政提过的,但是以他的性子,要么是根本就充耳不闻,要么直接给了盛夏冷脸。
要不然,盛夏也不会找她来说。
夜凉站在医院门口,想到那个男人在床上确实……完全跟他传闻中的身体状况不符的表现,心底念了他一顿。
“阿嚏!”
梅书让推门进梵萧政办公室的时候刚好听到他打喷嚏。
他勾起嘴角,“梵总,忙?”
梵萧政现在是部门名副其实的总经理了,所以梅书让天天把“梵总”挂在嘴上过瘾。
那边的男人头也没抬,“放。”
梅书让瞥了他一眼这冷冰冰的样子,“搁哪天我要是真进来就放个屁,还真怕把你给恶心着。”
末了,梅书让一脸神秘和正经的凑过去,“你现在是腿脚稍微能使了,就在外头乱来?”
这话让男人眉峰蹙起,终于抬眸扫了梅书让一眼,“没事?门在那儿。”
他颔首赶人。
梅书让索性大喇喇的往他办公桌上坐,“我可是认真的,小结巴虽然脸上有瑕疵,但其他地方我可是见过的,尤物也不为过,你这么搞……”
他的话被梵萧政要劈刀似的眼神止住了。
这回直入正题,道:“前台说有个女的找你,直呼其名,看样子还带了吃的?”
叫他名字的少,能给他带吃的女人更少。每一项都说明关系不一般。
梵萧政大概也猜不出是谁。
“你不认识?”
梅书让笑,“你在外面偷偷乱搞的女人,我会认识?……那我早跟小结巴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