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别来到了江柔家里,依旧是保姆来开的门,或许是上次不太好的经历,让保姆对他的防备比之前更重。
只可惜有变化的不止保姆一个,江与别同样也有,他带着满身的戾气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客客气气等人请自己进去的,所以在保姆只打开了一条门缝的时候,江与别就让身后的人直接闯了进去。
保姆惊呼着要去打电话报警,江与别不耐的一个眼神扫过去,保姆便禁了声,再也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派个人看着她。”江与别说:“今天应该挺血腥,我不想弄的太麻烦。”
“是!”江与别身后的刀疤男应了一声,直接一挥手就有一个小弟跑了过来,直接拎着保姆的衣领将她拎到了厨房里看了起来。
江与别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江柔缓缓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阵势没有被吓到,只是淡淡笑了笑:
“哥哥,你最近是不是不太行啊,来我这里还带这么多人,是担心不是我的对手吗?”
“不是。”江与别淡淡的:“是怕脏了自己的手。”
江柔对于江与别的这种级别的话已经免疫了,微微笑了下,走到江与别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似乎这满屋子的彪形大汉对她来说没有一点的震慑力,她甚至还端起了面前矮桌上的一杯水,轻抿了一口,继而微微蹙了眉:
“凉了。”
江与别看着她没说话。
“让李姐给我倒杯热的吧。”江柔笑笑看着江与别:“李姐胆子小,你的人别吓到她,她不会打电话报警的。”
“那打给林深时呢?”江与别问:“会吗?”
“那就不知道了。”江柔笑了下:“她是林深时给我的人,安排来照顾我的,我觉得我如果有什么不妥当的话,她肯定会对她真正的老板说一声吧?不然也不好交代不是?”
江与别起了身,一步步的走向江柔,江柔看着江与别一步步的走向自己,也不觉得害怕,直到江与别在她的面前站立,轻轻挥了挥手便来了两名黑衣人一左一右的站在了江柔身边,将她固定在了沙发上。
可即便如此,江柔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改变。
可怕。
这是个可怕的女人。
“不问我来这里做什么?”江与别说:“不问是代表知道,对不对?”
“听说了。”江柔看着江与别:“简言之被捅了两刀住进了医院,怎么样?死了没啊?如果是死了的话那我等下笑出来的时候你会不会打我啊?你要知道,我是真的挺希望她死的,特别真心。”
“孩子在哪里?”江与别问。
江柔的表情在这个问题问出来之后,表情才有了一点点的变化,微微蹙眉:
“什么孩子?你说什么?”
“装什么装?!”江与别不耐出声:“简言之被捅了两刀之后林浅浅就不见了,不是你做的,谁信啊?而且前不久你不是刚说过吗?要让林深时在体验一下因为简言之而失去唯一亲人的滋味,现在的一切不正是你当时说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