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别喝了酒不能开车,但还是命司机将简言之送到了酒店,到了酒店简言之礼貌道谢,但江与别却似乎没有立刻放她下去的意思,让司机下车去抽根烟。
司机下去后,简言之没说话,也没动作,静静等着江与别。
“明天我生日,准备好生日礼物了吗?”
简言之看着江与别几秒,笑了下:“江少用得着我准备吗?不是已经暗示别人送了吗?”
江与别来了兴趣,笑着更靠近简言之一些:
“哦?我暗示什么了?说来听听?”
简言之懒得说,静默着没说话。
她早就不是初入社会的小年轻了,江与别最后和祁月白说的那句‘你是最懂的那个’,简言之几乎立刻就知道江与别在打什么主意。
虽然一早就知道江与别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像这么明目张胆的不要脸,简言之还是觉得被刷新了三观。
江与别没等到她开口,也不恼,甚至直接承认了自己的意图:
“是,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在暗示,我就是想要你,你也做好心理准备,明天你怕是逃不掉了。”
简言之看着江与别,脸上平静无波:
“那可能要先跟江少说声抱歉,明天怕是不能出现在你的生日宴了。”
“你敢?”江与别这句话其实没什么威胁性,他说着两个字的时候甚至都是笑着的,但简言之就是知道,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
“我若真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