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庭出来是在一个星期后,许栩陪他一起从临城回到了江城,原本白景庭有一肚子的疑问和火气要发,却在开门的实话看到简言之惨白的一张脸而生生咽了回去。
“吱吱,你怎么了?”
简言之坐在沙发上,看了他几秒:“你怎么变这么丑了?”
白景庭瘦了不少,脸上本就没什么肉,经过十五天的拘留所摧残,现在看都有点脱相了,但即便这样也依然是个帅小伙,跟丑完全不搭边,简言之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让他放松一些。
但有关于简言之的事情,白景庭都不可能放松,他抬手摸了摸简言之的额头并不烫,心急如焚想要送她去医院的实话,许栩开口了:
“吱吱,你亲戚来了?”
简言之点点头:“嗯。”
离婚前的简言之从来没有尝过痛经是个什么滋味儿,即便从小没有母亲在身边,却也被白桦照顾的很好。
人人都说痛经的人生完孩子就不会再疼了,可到了简言之这里却是生完孩子之后每个月都让她痛不欲生,好像是再借由这样的生理反应提醒她曾经有过怎样的一段经历。
她和白景庭分开过一年的时间,回国后又马不停蹄的拍戏,两人聚少离多,自然不知道简言之添了这么一个毛病,此时有些不知所措。
“疼……这个疼要怎么办?去医院吗?”
许栩看着他这模样,不由笑了:
“多喝热水。”
白景庭闻言立刻起身去倒了,许栩撇了撇嘴坐在了简言之旁边:“疼的厉害吗?上次不是给你买布洛芬了吗?要顶不住你再吃一粒。”
简言之摇摇头:“还好。”
“你脸色白的吓人,也难怪你弟弟会担心。”
简言之笑笑:“这几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许栩笑笑,随即想起了什么:“丹姐前两天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和公司解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