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是别人罢了。
所有,醉游难受了:“你说这个孩子怎么能这样。”
“你还能扭得过命啊。”赵丞丞本想说,你还想扭得过剧情么,本来就是女主做什么,男主都会无条件服从而已,父母算什么,禾闾能为姜鸢迩得罪三界都不怕。
无所畏惧。
都是别人的错。
讲什么道理,讲道理都是虚伪,赵丞丞甚至没打算和禾闾讲道理,拎着他去磕头呗,还能咋滴,气也气过了。
赵丞丞看着懊恼的醉游,能安慰他的话只有一句:“顺其自然吧,还能怎么样。”
“是啊,顺其自然。”
晚上,琀澧在上山之前,特地过来书房和赵丞丞腻歪,他最近有点黏人,不是什么好现象,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无情推开男人的女人,催他赶紧走:“忙去吧,我没空搭理你。”
“媳妇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男人不撒手,化身嘤嘤怪把赵丞丞抱紧了,一脸我没有魅力,所以媳妇嫌弃我,不疼我的委屈:“媳妇,我老不老。”
“你无聊啊。”她无语。
“我老不老嘛,你说,我老不老。”他是和年纪杠上了不成。
他年纪都不是秘密了,还非要她昧着良心说,琀澧,你在我心里年年十八岁,十八岁这个词表示它不背锅好不好,他几十万岁的老男人,赵丞丞铸铁的良心表示很痛。
女人耐着心,细问怎么回事,男人支支吾吾,才说出来,原来是关雎传消息回来说,禾闾在三绝宫里张口闭口都说琀澧是老男人,让本就对自己年纪很敏感的家伙,听了之后照了一阵镜子。
也就是半个时辰之前的事情。
捏着他下巴的女人,很认真的看他这张祸国殃民的脸蛋:“没有,说实话,你也不靠脸吃饭,何必在乎禾闾说什么了。”
“你以前就说过我老。”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老啊?”赵丞丞不记得了,就当做没有。
琀澧特别委屈的看着她,漂亮的人委屈起来不分男女的好看:“你就会欺负我,你嫌弃过我老的,我记得特别清楚。”
意思就是他被流言蜚语伤害了,要赵丞丞安慰他,疼他的意思,什么老不老,都是狗男人讨赏的借口,洞悉男人想法的女人,真没办法,唯有按照他的想法,好好安抚了一通。
亲亲抱抱免不了,琀澧以前给点糖就能笑,现在对普通甜度已经免疫的家伙,要吃的糖都有点技术难度了。
克服重重困难,才把男人送走的赵丞丞,觉得小甜文女主也不容易当,撒糖是技术活。
甜滋滋的男人上了忘仙山。
住在客院的禾闾并不是一个守规矩的客人,琀澧御风落地,就看到一个意料之中的人在打量忘仙山的草木。
青年长得十分秀气,继承了桃圣子的风流姿态,一袭蓝衣让人耳目清新,不会联想到这个就是魔子。
“禾闾。”琀澧走过去。
赏花的青年,收回摘花的手:“啊,看这花开花落,又看你一把岁数,真是想不出什么话来说,我是不是要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禾闾一开口就让琀澧皱眉。
“黄毛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