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赵丞丞簌口后,琀澧端热水进来时,才揉了揉酥松的肩骨。
对正在拧毛巾的男人说:“我和你商量一件事,但是你不能发火。”
他的手在她说这句话时,马上就停了动作,用极其不悦的眼神看向赵丞丞,什么是夫妻,心有灵犀的夫妻让他在自己说一句话的时候,就察觉事情背后的严重性。
睡了一觉的人觉得仙尊脑子不灵光,自己也差点跟着他拉低智商。
赵丞丞对琀澧和盘托出。
男人给她擦脸擦手的时候直接不说话了。
“你说句话,我答应给人答复了。”赵丞丞催促。
女儿还呼呼大睡没起来,半夜的时候琀澧把女儿也抱到了长榻上,三个人挤在一起,也不晓得狗男人怎么想的,难道不会把她抱回去。
摸了摸女儿后背的女人,等着丈夫回答。
丈夫不吱声,赵丞丞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才蒙蒙亮的模样,她没叫孩子起来,而是起身把显然在回避的男人拽进了寝房里。
琀澧闹变扭似的不挪腿。
赵丞丞使上劲儿才能顺利带人进屏风后面去,她把琀澧按在椅箱上,自顾坐上男人的大腿抱着他的脖子说:“你要不答应,我就回绝你师弟好不好,板着脸干什么。”哄狗男人,赵丞丞信手拈来,吧唧吧唧几口亲下去,琀澧的脸色马上缓和了。
“我不同意。”琀澧搂着媳妇的腰肢。
软玉在怀,他仍不会松口,让媳妇去冒险绝无可能。
凭什么,想要对付鬼王,不需要赵丞丞做什么。
琀澧自有办法,小小的鬼三公子,什么身份。
不曾把鬼三放在眼里的男人,蹭着妻子的面颊缱绻满满,夫妻两人在屏风后面恩爱了片刻,屋外的孩子就醒了,呜呜呜的找爹娘。
把媳妇放下的琀澧,朗声应着女儿的呼唤:“宝珠,爹爹在给你找衣服呢。”
“呜呜,爹爹,我要娘。”
“娘在换衣裳,你爹马上出去了。”赵丞丞接着琀澧的话说。
整了整衣衫出去的琀澧,抱着女儿去洗漱,乌凤和黄狗没起来,他们走过去的时候腐竹转了身从大黄软乎乎的肚皮上滑到了豆浆的头上。
豆浆叽叽两声,根本砸不醒的继续睡。
宝珠想下地,但是琀澧不放她,沉声道:“不许胡闹,你还想不想去找九九玩了。”
“想。”
“想就乖乖听话,要去学堂里。”
对付女儿,琀澧很有办法,他陪伴孩子的时间多。
奶娘已经起来了,和怜儿在灶头准备饭菜给长工和小狐狸们吃,赵丞丞的早饭是翠儿送过来的三鲜粥,只有天还没亮的档口能从渔民手里拿到最新型的河虾和蛤蜊用猪肝煮粥。
赵丞丞催促女儿不许含饭:“吃,不好好吃饭就饿着去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