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破风的鞭子狠狠抽在两个男人的皮肉上。
被封了仙法恒龚和亭雀,十鞭子下去,皮开肉绽。
七叶被唤来收拾垃圾。
打完了被民团的人抬着进医馆去,许久无人被鞭笞,七叶漫不经心的在柜子里找金疮药:“你们谁看到金疮药了。”他瞥了眼趴在条凳上的两个人。
医馆今日不忙,只有几个老病号一同在门口的石阶上唠嗑。
正在捣药的老大夫想了想说:“好像用完了,新炼的还在罐子里。”
“啊,好像是啊,我去找找。”七叶拍拍自己的脑瓜子,就转到后院去,生生把恒龚和亭雀晾在外头半柱香的时间才回来。
等亭雀疼得受不住,眼泪汪汪,恒龚咬牙骂道:“七叶,七叶,你欺人太甚,我们都要疼死了!”他一顿嚷嚷,背上凝结的伤口又被扯开,吃痛的人不是呲牙咧嘴是面容扭曲。
看恒龚痛得变形,亭雀不敢喊了。
姗姗来迟的七叶手里揣着一小罐的金疮药交给徒弟:“你给他们擦一下,擦好了端碗水。”这么喊叫估计口渴得快。
七叶拐了张凳子坐到两人身边:“你们伤好慢点才能少受一些折腾,别辜负兄弟我的一片好心。”他可是知道,破浪门下的弟子得罪赵丞丞后被发配去修水渠,凡人需要休息,修仙的不用,愣是从早到晚,又一个轮回的干活,那些兄弟想起修水渠手都是颤的:“你们俩,能躺几天是几天,我话就说到这儿了。”
倾圭门和四水归一关系匪浅,七叶也是经过考量才没有立刻救治,虽然恒龚和亭雀罪有应得,虽然小镇水渠早通了,可东街的下水渠还刚开挖呢。
臭气熏天的,沟子里陈年污物,别说闻到头晕脑涨,挖出来是几天都吃不下饭。
可惜七叶的好心,只换来了四道白眼,恒龚啐了他一口,憎恶道:“别假好心,你们四水归一能养狐狸,换我们逗一逗就重罚,什么玩意。”
“养狐狸?恒龚,你以为梧桐是赵丞丞豢养的玩物?你心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七叶震惊了,有点,他不晓得倾圭门里的师兄弟竟如此想,对于七叶来说,梧桐是个普通的女子,带着儿子再嫁给了一筒仅此而已,他晓得恒龚和亭雀是欠收拾的,果断拿出两颗丹药:“吃了吧。”
恒龚不吃,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亭雀果断吃了下去,七叶等人咽下丹药才施法解开他们身上的封印,亭雀背上的伤口在丹药作用下迅速愈合。
他年纪小,平日最是跳脱的,好了马上蹦起来:“我没事了。”亭雀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嚷嚷恒龚赶紧服下丹药。
七叶看着二人恢复如初,不等恒龚于自己理论,神尊就欠着赵丞丞的手来到了医馆里,她看到他们活蹦乱跳,不由得挑起眉梢,冷笑道:“回血很快啊,看来还有力气。”
“你这个女人!”恒龚横眉冷对,神尊的眼刀紧随而来。
有心没胆的男人抿紧嘴巴,赵丞丞是个幸灾乐祸的,她从来不掩饰:“既然还有力气,那就去通下水渠,正好给新村省几个人手。”
“通下水渠,他们没有做过这些琐碎的事情,会不会帮倒忙。”
赵丞丞上下打量俩男人如同在打量猪仔,同时挤兑琀澧道:“啊,没做过就帮倒忙了?没做过不会学啊!”
“活这么多年是浪费粮食还是当摆设的。”
被自己口吐芬芳一波的琀澧,嘴巴一闭,选择明哲保身,毕竟他要是敢多嘴,赵丞丞就能让他孤枕难眠,当然琀澧也是晓得她心思的,和两个咎由自取的比起来,他不能抱着媳妇睡确实太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