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里剩下三个人。
天君想来想去,还是先开口认错:“表嫂,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我不能知人善用也是责任。”赵丞丞的话,天君怎么听怎么变扭,琀澧在旁边他也不好回怼。
满腹牢骚只能往肚子里咽啊。
憋屈啊。
地位低啊,天君觉得因为琀澧在家的地位不高,连理到自己了。
可惜这对夫妻他是一个都惹不起。
“我说一下啊,通下水渠这件事啊,我也只能当个总工啊,不能像以前一样从包工包料还包设计的,琀澧,我们不能分开,所以呢跑腿的事情我想让天君去办,你说怎么样。”她的意思就是让天君当小弟,还是负责跑腿的卑微存在,天君听得愣住了,他的事情为什么问琀澧,而且两个人好似没打算和自己商量的意思呢。
琀澧给她倒了一杯茶,换掉原来冷掉的:“那就让他跑,最近天君有空。”
“也是,看他也担不了大任,只能做微不足道的事情了,哎。”捧起茶杯的女人长长的叹息。
一副他实在是榆木脑袋的无奈。
天君满头黑线,如此还不够,琀澧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哎,好在他早已经成亲了,难为君后嫁给他这个家伙。”
怄火,相当怄火。
气得险些捏碎杯子的男人不敢发怒啊,因为他刚想瞪眼,琀澧一击眼刀过来,天君在怄火也硬生生憋了回去。
最后东街摆摊做生意的怎么解决的,赵丞丞让人砸了一堵墙,把南街延长了好长一段,几乎和东街一样长,让民团和东街的人一起平地,整了两天人多力量大,很快就弄好了。
期间,赵丞丞一直站在伞下监工。
还传帮带的捎上天君在一旁看。
真是一道命令一个动作,绝对没有七嘴八舌的时候,民团带着百姓动作迅速啊,百姓跟着民团也是加快速度。
清理出来后,东街的人就暂时在延长路上做生意了,下水渠跟着开挖了,要砸墙和要推平一片田地给人暂时做生意的事情,还得赵丞丞来拍板,就算一筒和汤书生想到其实可以这么办,但是别人田地种的好好的家里的墙也没招惹谁。
你说用就用,总让人想这你用南街的东西讨好东街的人。
赵丞丞开口就简单多了,毕竟作为交换,下水渠通好之后,东街的码头旁边就得给田地和院墙的人家腾出一块地方来摆摊做生意的。
利益交换一下,反正也只是修和挖半个月不到,人家也就同意了。
里面的弯弯绕绕,是天君去谈的,毕竟跑腿吗。
他在安排东街摊位的时候,差点又犯老错误了。
还是小寡妇一哭二闹,心软的天君就把最靠近南街的一个摊位先给她,哟,说好是悄悄的作弊,也不知被谁知道了,闹到赵丞丞眼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