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琀澧的错,绝对不是她的教育不好。
“而且我们家不是请了大婶洗衣服么。”宝珠理所当然的说。
“我请了大婶洗衣服你就肆无忌惮是不是,赵宝珠,你跟我说,谁教你的,不知道别人辛苦,不知道体谅别人难处。”被女儿我给钱我有理的论调气到。
恼火的老母亲揪着宝珠转了个身,气鼓鼓的就一巴掌呼在她小屁股上:“你怎么不知道心疼人,谁教你的,你到外面去打得衣服都破了你自己洗自己缝我一句话都不吭,你现在的衣服都是大姐大婶给你洗的,真不知道别人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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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打是不是!”
宝珠咬着牙,被打了几下,眼泪留下来了,也不吭气,赵丞丞气得是肺管子疼,她停下手把女儿支楞好:“说,谁告诉你可以这样的。”
“你爹还是九九!”
说话间,琀澧就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他来赵丞丞火气更大:“琀澧,我不在这段时间你都怎么教女儿的,她今天跟我说,家里请了洗衣服的大婶,所以她怎么弄脏衣裳都可以!”
“都是要洗的,干净点和脏点有什么不一样?”琀澧下意识就回答了。
结果惹得坐在凳子上的女人蹭一下站起来,怒目而视:“一样是吧,你觉得一样,好得很,奶娘,把搓衣板和木盆拿过来,你家姑爷要给宝珠洗衣服!”
一盏茶后,琀澧坐在小板凳上,宝珠站在一旁,大婶没来得及洗的衣服都放在盆里:“先倒水,把衣服浸湿了。”
拎着小藤鞭站在身后的女人和以前一样独断专行,旁的人都不敢劝的,傀儡真的能如此相似么,把皂荚粉撒进水盆里的,因为撒的不均匀被不满意的某人用小鞭子敲了敲肩膀提醒:“我的大神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撒得均匀点会不会。”
“我没洗过衣裳。”
“我这不是教你洗了,子不教父之过。”
琀澧仿佛又回到了宝珠每次闯祸时的心境,脱口而出道:“你当娘的也有过错吧。”
背后的人哼了几声,强词夺理道:“我不是在改正错误了吗,过去是我太温柔了,就不该体贴你,全家的衣服都让你洗才对。”
顶着头顶的太阳,琀澧就坐在院子里搓衣服,搓了第一轮下来,后腰马上发酸,一旁的大婶好几次都想提醒他些什么,被赵丞丞请到屋檐下去休息了。
琀澧捞起一件薄衫,是他的罩衣,匀了一点皂荚粉,他把衣服用力在搓衣板上一揉,薄如蝉翼的衣服撕拉就开了一个大口子,把坐在屋檐下的大婶急得都跑过来了。
她可惜的说:“姑爷,刚才我就想说,洗衣服的力道不一样,薄的衣裳要用阴力,不能跟杀猪一样啊。”
“婶子,别理他,回去吧。”
“哎呀,东家,宝珠不懂事你骂几句就好了,姑爷哪里干过这些粗活,多好的衣裳。”大婶很朴实的劝赵丞丞,见她不听还拉着奶娘一起,反而被奶娘拉走了。
家里说一不二的主,什么时候听过劝啊。
被带到一旁的大婶搓着粗糙的手:“你看姑爷的腰都要直不起来了,奶娘你不劝劝。”
奶娘为难的笑了:“我想开口,也得东家听啊,她脾气就这样,以前宝珠刚大点的时候,有一次为了吃的推了我一把,给东家看见了,也是拎起来就揍,姑爷想劝,直接就赶出门去。”
“东家有自己的心思。”
“可是,咱们以前给人干活,不也是给了钱就出力气,衣服再脏也得洗的,而且多少东家脾气也不好,指使人说难听都是正常的嘛。”大婶很喜欢来这边干活,因为东家都是客客气气的,除非你不好好干才会被骂。
奶娘也不懂,反正她从来家里干活开始,东家对他们下人的态度都很很善,也不是好欺负,东家什么时候好欺负过,就是你做好了事情她就很和善,也不颐指气使的。
比其他地方好太多。
说罚姑爷和宝珠是真的下手,没有含糊的。
更多时候看得他们也觉得心疼。
毕竟他们是外人是不。
“哎,咱们过去帮忙,姑爷怕直起腰有点难。”看到过了第三次水,奶娘拉着人赶紧回去,两人推了推东家:“可以啦,可以啦,东家你扶姑爷回去休息吧,衣服我们俩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