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我刚回来。”琀澧假模假式捂着胳膊,其实一点都不疼,赵丞丞故意在院子里和他打情骂俏,就是为了给某个人看的。
她挑眉,让他继续狡辩,琀澧不管失忆没有,二哈属性依旧很重,见缝插针就黏上赵丞丞:“媳妇,你错怪我了,亲亲。”
“你给我正经点,教孩子呢,你打什么马虎眼。”
蹭在她肩上的男人,突然捧住赵丞丞的脸,狠狠亲了几口,吧唧,吧唧,整个院子都能听到他香一个的声响,亲完狗男人还继续撒娇:“好啦,媳妇,你教训我吧。”
饶是生在亲吻是寻常世界的赵丞丞,也有点脸红了,院子里点了灯笼,脸上红云被照得一清二楚。
当然琀澧也不是大白脸,他红得比赵丞丞还深一个色号:“孩子的衣服呢,弄好没有。”她赶紧扯开话题,免得今晚又不能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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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招娣弄了。”
“我去临县三天,看看那边种的竹子,靠我们一亩三分地,还真不够用,家里就交给你了,别给我再整出幺蛾子。”
第二天,赵丞丞坐上马车,还是把昨晚的话重复了一遍,赶车的醉游和一筒催促了两次,她才不放心的落下车帘子,琀澧不舍得媳妇,又把车帘子撩起来。
被媳妇送出门和送媳妇出门是两种心境。
还没走,琀澧就想到晚上被窝就剩自己一个,空虚寂寞冷得:“你要想我。”
“一筒出发了,再不走你姑爷还以为我要去十年不回来呢。”赵丞丞没好气白眼狗男人:“让开,我去去就回了。”
“你们小心保护她。”琀澧和两个男人道。
醉游和一筒同时点头,等车子驶出小镇,醉游立刻把一张纸递给了车里的赵丞丞。
他一直跟着姜鸢迩,总算找到一点蛛丝马迹:“这是她写的字,改过笔迹了,但是不会有人先写名字再写姓氏的,还有姜鸢迩写的口字,最后一笔都不封底,这个我拿了她以前的书信对照过。”
把纸递回给他的赵丞丞,更关心破浪最近的动向:“你跟我说另一个人。”
“破浪醉酒跌落了黑水里,灵根魔化。”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赵丞丞气结的拍拍她这张乌鸦嘴,现在的心情无法形容的烂:“元家呢,就按兵不动了?”
“反正稷玉公子还未死,他们被天君盯着,也不会贸然行动的,现在就是破浪不好办,他生了异心我们也没有证据。”
醉游说到了重点,破浪如今也坠魔,他和姜鸢迩一样能够挟天子以令诸侯,而且也有这个野心和能力。
马车悠悠走在小道上,因醉游施法什么都听不到的一筒还想着到临县买什么东西回去给梧桐和九九,等进了临县的城门,天色已经是傍晚,他快步走到客栈去打点。
却在踏进客栈时,感到身后一阵寒意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