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龙岛。
一大清早的时间,耳廓狐晃晃悠悠领了吃的,饱餐一顿之后,慢慢向丛林中走去。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老远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凄惨的哭声。
耳廓狐不由竖起两只耳朵,仔细的听了听之后。
“这不是哈爹的声音吗?”
有些不解的嘀咕一声。
最近它本来还想找哈爹的,不过很多动物都劝它。
说是哈爹最近正是什么新婚燕尔的时候,忙着呢……
根本就没有时间搭理它。
所以这才没有去找哈爹,不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顺着哭声小心翼翼的跑了过去。
只见哈爹两只爪子抱着眼前的鲸头鹳,不停的哭诉。
“大锅啊,我不行了啊!”
“这才三天啊,你瞅瞅我瘦了多少斤了啊,足足瘦了十斤了啊……”
“这谁撑得住啊,我这个腰都要断了啊。”
“真的,你们给我想个办法吧,我实在是扛不住了,我需要休养啊……”
“呃……”
鲸头鹳同金刚鹦鹉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才第四天而已啊,这个二哈变化也太大了。
当初可不是这样的啊。
“不是,那你想干啥啊?”
金刚鹦鹉看着它凄惨的模样,皱着眉头问道:
“都在一个岛上,除非你又受伤了,问题是,现在受伤了……苏白园长回来也有办法让你复原啊,除非你能从恐龙岛上逃出去,否则的话,我们也不敢招惹狼妈啊!”
“哒哒哒哒……”
“是啊,贤弟,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啊,万一被母狼知道了,我们可没有好果子吃啊,”
鲸头鹳同样附和着说道:
“你是不知道啊,她那三个狼崽子凶着哪,谁敢惹啊……”
“不行你再忍忍吧,第一天早上的时候不是看你挺高兴的吗?这才过去了没几天啊,这么就变成这样了?”
“你再坚持坚持,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呢?”
二哈抬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两个兄弟,狠狠咬着牙说道:
“你们说的轻松啊,再这样下去,你兄弟我就没命了啊。”
“就是驴也不敢这么干呐……”
“这是往死了干啊……”
说着,二哈艰难从地上爬了起来,深吸了口气,脸上露出决绝的神情。
“不行,我必须要自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太尼玛恐怖了,以后这日子还长着呢,我还能有活路吗?”
“绝对不行,我必须要离家出走了,我相信苏白园长能理解的,等母狼醒悟了之后,我再回来……”
“不是,你怎么出去啊?”
金刚鹦鹉四下看了一眼,有些惊讶的说道。
亲娘啊……
幸好当时自己就是喝多了说一说,有对象这么恐怖的吗?
都要逼到离家出走了啊。
“我有办法!”
二哈重重点了点头,冲自己两个兄弟说道:
“你们一定要帮帮我,这一次不是有这么多来挑战的人吗?我看着他们都拉着行李箱,我可以钻进行李箱里啊!”
“只要能从这里出去就好说了。”
“到时候还需要你们给苏白园长好好说说,我不是自愿离开的啊,我再不走,真的没命了啊。”
“既然如此,那大锅帮你了!”
鲸头鹳听后,长叹了口气,应了下来。
“那今天晚上行动,我看有人坐晚上的船走,这样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行,不过一定要早点啊,晚上10点以后我就出不来了!”
二哈适时的提醒了一句,用不停颤抖的四条腿,缓慢的向远处海边走去。
必须要去晒晒太阳了。
尼玛都开始出虚汗了。
一个劲的发冷是什么鬼?
“唉……”
金刚鹦鹉看着二哈步履蹒跚的模样,长叹了口气。
“怪不得有人说婚姻是坟墓了,我看二哈已经躺在棺材里了。”
“从来没有看到这个家伙这么没精神的样子,就是被龙妈踩了好歹也喊几声啊。”
“谁说不是呢,幸好我们都是单身,这雌性可太恐怖了!”
鲸头鹳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
多亏了自己是稀有品种啊。
要是再来个母鲸头鹳,估计自己这日子也跟二哈差不多了。
太恐怖了啊。
在金刚鹦鹉同鲸头鹳离开之后,耳廓狐悄默默的从一旁走了出来。
支楞着脑门,皱着眉头看了远处的哈爹一眼。
“吱……”
“不行,哈爹竟然又要离家出走,上一次可是被苏白园长狠狠收拾了一顿的。”
嘀咕了一声之后,耳廓狐急速向狼妈巢穴跑去。
自己身为哈爹的干儿子。
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它再次犯错呢?
必须要制止啊。
哈爹不懂事,难道自己也不懂事吗?
怎么可能!
父慈子孝可都是真的啊。
一路狂奔,来到狼妈巢穴附近。
耳廓狐扯着嗓子喊道:
“狼妈,不好了……我刚才在那边听到哈爹它们在商议,哈爹今晚上要离家出走啊!”
“你快把它拉回来吧!”
“万一被苏白园长知道了,后果肯定很严重的。”
母狼缓缓睁开眼皮,看了眼面前的这个小家伙,咧嘴笑了笑。
“不用管它,最近它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来,你过来……”
“狼妈好好给你说说,再过不久你就能有***了!”
“真的?”
“真的……正好让那个废物出去转转也好,这才三天就不行了!”
“那我们不用管哈爹吗?”
耳廓狐仍旧有些担忧的问道。
“不用,我交给你个任务,你没事多在丛林中找点干草过来……”
“别管那个废物了!”
“嗷!”
耳廓狐应了下来,转头就从狼窝中跑了出去。
嘿嘿!
再过段时间竟然就能有弟弟了啊。
不过狼妈为什么一句一个废物的叫哈爹啊。
这形容的还挺贴切的哈。
……
夜晚。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海浪翻滚。
一个漆黑的身影出现在海边的茅草屋附近。
“嗷呜……”
二哈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低吼了一声。
“我吻过你的脸!”
很快从一间茅草屋内传来了事先说好的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