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眼睛看着陆执,看着这个她认识不久,却总觉得莫名熟悉的男人。
在阮安蓝的固有认知里,陆执虽然神秘莫测,但他绝对是无害的。
至少在阮安蓝的面前,每一次见面,陆执都表现得分外的温润无害,像个涉世未深的少年郎。
每每用那双浅灰的无辜瞳眸看向阮安蓝的时候,总让阮安蓝的心也安静下来。
只是眼前这个陆执,这个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阴云之下的男人,是阮安蓝记忆当中所陌生的。
“陆执,你什么意思?”
阮安蓝母鸡护犊似的抱着顾霆渊的大腿,一副极其维护的样子。
陆执眯了眯眼,虽然是笑着的,可眼神却令人感到恐惧,带着肃杀的冷意。
“阮阮,你受伤了?”
陆执往前迈进一步,立刻便被顾霆渊手中的东西给拦住了脚步。
看着顾霆渊手里的东西,陆执似笑非笑的歪了歪脖子,“顾少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故交的?”
顾霆渊薄唇轻启,冷言冷语道:“我跟你,算什么故交?”
陆执意味深长的扫了眼阮安蓝,“不算吗?”
顿了顿,又格外欠揍的讥讽道:“或许在顾少眼里的确算不上,毕竟,只有活着的人,才能被称作是故交。”
而死去的人,只能永远永远的,被遗忘在时间的尘埃里。
顾霆渊的胸口明显有了小小的起伏,就连阮安蓝都发现了。
陆执跟顾霆渊之间的气氛太奇怪了,难道这两人曾经是情敌?
不等阮安蓝想出个结果来,陆执又道:“还是说在你们顾家人眼里,只有有利用价值的人,才能够格被记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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