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琪一副把阮安蓝看的透透的表情,说出来的话更是准确无误的戳在了阮安蓝的心口。
诚然,她一直以来一直犹豫着不敢让顾霆渊帮忙调查郑芝雅真正死因的缘故,也正是因为她介意这一点。
心里有结解不开,阮安蓝只能为难自己,选择独自背负了一切。
或许在这个时候连她自己都忘了。
是谁曾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两个人都不要互相隐瞒,因为欺瞒是很可怕的,会让相爱的人产生怀疑和嫌隙。
夹竹桃木的浅色系圆木桌上,两杯冒着淡淡白雾的猫爪咖啡逐渐温度冷却。
那漂浮在咖啡之上的猫爪拉花融化渗入,沉到底下,氤氲出一片如同打翻了的酱油混杂奶油的污物一般的颜色。
包间里温度如春,空调呼呼吹着风。
阮安蓝乌黑的发丝也似乎随风而起,撩起的额发底下,露出她光洁雪白的额头,额头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汗。
二人相对而坐,神色各异。
阮安琪则是一副胜券在握,不以为意的常胜将军的表情。
阮安琪说:“别挣扎了,我手里的可不止这么点儿而已呢,你妈真是好大的胆子,仗着自己有两个臭钱就敢逼着爸爸一个老老实实的男人娶了她一个肚子里怀着野种的破鞋……”
“你说你妈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也难怪你能生的出你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贱货,什么叫老鼠儿子会打洞,你们母女两真是让我见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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