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蓝适时地打了个酒嗝,两个人打配合似的,“我没醉,我酒量才没有这么差。”
易牧尘摇摇头,扫了眼桌上的光景,又看了眼阮安蓝抱在臂弯里的空瓶子,“吃饱了吗?抱了就走吧,我下午还有事。”
阮安蓝撇嘴:“过河拆桥啊你这人,真没风度。”
易牧尘站了起来,椅子被带着往后拖去,他拿起挂衣杆上的大衣,似笑非笑的瞥了眼阮安蓝,“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对你这么有风度做什么?”
阮安蓝一怔,随即食指点头,赞同的说:“有道理,你能这么想,你未来女朋友也安心了。”
说着阮安蓝也站了起来,拎起旁边椅子上的包包,准备往门口走去,脚下忽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易牧尘下意识伸手想要扶她,阮安蓝却跟打军体拳似的,歪歪扭扭晃了几下,自己站稳了。
随即邀功请赏似的嘿嘿一笑,眼里大有“我是不是很厉害”的意思,“放心吧,姐练过的。”
易牧尘眼底微暗,更多的却是无奈,“没想到一个多月不见,你还跑去少林寺出家了。”
阮安蓝笑着说:“此言差矣,我这套醉拳可不是打少林寺学来的哦……”
两个人惯常的插科打诨,一来一回之间,便到了走廊上。
外面人多眼杂,两个人包裹严实,本能的保持了一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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