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但是你会不高兴,所以我尊重你的喜好和事业,也愿意在你允许的范围内给予你支持。”
不是没有听顾霆渊说过类似的情话,可阮安蓝第一次觉得,顾霆渊其实也不是她想象当中的那么不会说话。
其实他是会的,只是不喜欢,也不太习惯。
他喜欢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喜欢和想法,而不是用各种各样好听的话来佐证。
这就是顾霆渊。
阮安蓝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臂,环住了顾霆渊的腰,就这样的抱着他,两个人在沙发上度过了漫长而又安静的下午,直到怀里的阮安蓝缓缓地陷入沉睡。
而此时此刻第一医院,十七楼的某间高级病房里,阮安琪正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一副被抽空了血液的虚弱模样。
周婷兰泣不成声,悲伤的不成样子,阮国强也在一旁不停地叹气摇头,亦是心事重重的架势。
在听到医生说阮安琪子宫壁严重受损,以后可能很难再怀有身孕后,屋内本就低迷悲怆的气氛瞬间爆发到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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