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蓝似乎是觉得这个说法十分有趣,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只是听小陈这么说就仿佛能够想象出顾霆渊那张冷峻的面庞。
生人勿近的如同来自地狱的撒旦,一如她初次见他。
只不过现在再看顾霆渊,阮安蓝却只觉得他像个外冷内热的大猫,看起来冷冰冰的不好靠近,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纸老虎。
闷骚又别扭。
阮安蓝的嘴角不知不觉的就翘了起来。
小陈从后视镜里看到阮安蓝面上难以自制的幸福笑容,顿时补充道:“但是太太您来了之后,先生就完全不会再这样了,有时候,甚至还会关心我们这些下属,忘了跟太太您说,自从先生把我指到您身边来之后,我的工资和年终奖都涨了好几倍呢。”
听着小陈高兴地语气,阮安蓝好笑的摇了摇头,“这不是好事么?”
小陈笑道:“是啊,是好事,我们啊,就希望太太您和先生长长久久,永永远远的幸福下去!”
阮安蓝望着窗外的月色,心情如同那天边飘散的云朵,好的不可思议,“会的。”
……
华清河宴。
偌大的屋内灯火通明,佣人们忙来忙去的,都低垂着头,不敢闹出任何动静来。
顾霆渊就这样架着长腿,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矮几上放着一杯热腾腾的黑咖啡,看样子,已经喝了一半了。
阮安蓝甫一走进大厅,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顿觉十分的奇妙。
顾霆渊这是,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