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员外不断地点头,说道。
“你明白什么?我怎么就不明白?”
施忠烜眼皮子一翻,重重的放下茶杯,装作不明所以的道。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巨员外擦着额头的冷汗,自知也没有说错话,却还是在道歉。
“听说你女儿和儿媳妇挺漂亮,有没有这回事?”
施忠烜学着五皇子的语气,带着冰冷刺骨的微笑,不经意的问道。
刚刚还在说着好话的巨员外,冷汗刷的再次流出,脸色铁青一片,说不出话来。
“好了,今天累了,先回去了,要是巨员外想起来了,可以来我府上告诉我。”
施忠烜慢悠悠的走出了雅间,只留下泥塑一般的巨员外。
心情舒畅的施忠烜“嘿嘿”一笑,他忽然发现离州府好玩了。
另一边秦飞扬和他们总算是想起了两个女儿,打算偷偷地给她们一个惊喜。
秦老头和老婆婆也急着想见自己的孙女们一起跟你了过来。
秋天的丰县,两面靠山,一面靠水,风景还算优美。
“你们两怎么弄成了这样?”
最先发现问题的就是贾可卿,她不由分说的,拉着自己的两个女儿,走进了一处安静的所在。
“说吧,谁干的?”
“好好,到底长大了啊,你们不说我也知道是谁。”
婉儿和冰儿一声不吭,她们就知道,遇到父母这种事很难瞒得过去。
两人很聪明,却没有接触过传统的,最完善的外界教育,还以为这种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你们知不知道,做出了这种事,你们以后嫁人都成问题了。”
贾可卿也是自知理亏,小的时候没有教育好,只教了武功和识字,两个女儿的见识都是从书本上自己摸索出来的。
而她自己也是成天大骂男人的状态,可想而知对旁人又是怎样的影响。
“怎么了?”
母女三人还在说话的时候,秦飞扬意识到出了问题,也跟了过来。
“你自己难道看不出来?”
一肚子火气的贾可卿,对秦飞扬没有一点客气。
秦飞扬仔细一瞧,肚子都要气炸了,那还不明白,一头外来的野猪,拱了自家白菜。
“我去找那小子理论去。”
说完转身就走,本事乘兴而来,如今心里乱糟糟的一团,完全忘了当年他风流快活的时候,坏了多少女人的名节。
“你去是打他一顿,还是杀了他解恨?”
身后的贾可卿一语挑破,这种事自家女儿都愿意默认了,他们做父母的还能有多大商量的余地?
“我第一眼就瞧出那小子,贼眉鼠眼不是个好东西,没想到,没想到。”
秦飞扬一拳砸在身旁的大树上,震动的树上枯叶,纷纷扬扬的落下,被风一吹,一两片落叶落在了水中,打着旋儿,顺水溜走。
“你们无相宗的那些人,也不是东西,要不然冰儿她们怎么可能偷偷地跑出来。”
提起这些事,贾可卿就是一肚子怨气,主脉看起来接受了他们这一支隐脉,暗地里的针对也是不小。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何况一个大门派呢。
秦飞扬无语,他一回到门派,就和贾可卿出去游山玩水,不理世事,就是感觉到宗门已经不是他离开时的宗门了。
在门派之中的各个派系,似乎都在或明或暗针对他们。
原以为眼不见心不烦,却发现,有些事你越是不理会,人家越会蹬鼻子上脸,让你退无可退。
“现在怎么办?我爹娘还在外面等着呢。”
“还能怎么办,你以为人家老两口看不出来这些猫腻?”
一声不吭的冰儿和婉儿,见自家父母已经做出了决定,温顺的跟着,去见她们的爷爷奶奶了。
见面的场面很和谐,也很欢乐,谁也看不出老两口心里在想的是什么。
夕阳西下。
只有小桥,流水,人家,没有断肠人在天涯。
冰儿她们陪着来到丰县的四位亲人,游遍了整个县城的各个角落。
随后被安置在了梧桐客栈最好的两间客房里。
“今天的事,你怎么想?”
没了旁人,一天到晚笑呵呵的老两口,才收起了笑容,严肃的问着早就想问的问题。
“儿女大了不由娘,随她们去吧,无相宗近来也不知刮起了那一阵歪风,闹腾的乌烟瘴气,说是要借鉴什么,什么,还不是在打压对手排除异己,真以为旁人看不出来?”
秦老头被宗门派出,道灵鹫宫来取经,还不是变相的把他们给发配了,好方便掌门收拢权利,他老了,已经过了视权利如生命的年纪了,自然也就不在意,就算他的权利再大,传给谁呢?
“要我说,出来了也好,孙女的事,也不要急着说出去,免得再遭受宗门的嫉恨,才多少年,宗门都快要成了家族传承了,干脆也叫世家多好。”
老婆婆也是人精,她看到的问题,可比秦飞扬看到的深刻的多。
经历的多了,就是资本。
“咱们明天见不见王予那小子?”
老婆婆忽然问道。
“不见,今天他都不敢出来见咱们,咱们凭什么去迁就他。”
老头子的脾气也是很火爆。
而心虚的王予,则一个人躲在乐韵的房间,那都没有去。
“今天少见的乖巧啊。”
王予发现乐韵始终都是一身大红色,无论是唐装,还是汉服,除了款式不一样,颜色从没变过。
“不乖巧可不行,谁让我就是孤身一人呢?遭了罪可没人给我出头。”
都说四个女人一台戏,走的近了,连不怎么会说话的石映雪,也会变着法子损人了。
“你们这是落井下石,是痛打落水狗。”
王予内心暗暗的说道,现在就是在火炉子上,可不敢说错话,万一炸炉了,受伤的一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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