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的路上,王予脚步很轻快,心情也很愉快。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直都是在嘴上说说,如今被自己变成了现实。
县城内,人来人往,县城外,车马喧哗。
只有走到灵鹫宫的山脚下,才能感受到大自然的宁静。
应和着蝉鸣,鸟叫,哼着乱了调子的小曲,上了山顶。
王予有时候疑惑,乐韵为什么就那么喜欢处理公务,每时每刻都忙不过来的样子,却一点都不觉得累。
“这几天忙什么去了?”
乐韵把手上的书本放在了一个盒子里,王予瞥了一眼,最上面的那一本叫做《弹指神通》。
“打了一把剑,你看看成色。”
说着就把提着的一个木盒摆在了桌子上,木盒很粗糙,临时拼凑而成。
乐韵不在意的打开后就见到了一柄古朴简约的长剑。
剑身黝黑无光,仿佛承载着它自己的影子,长三尺三,剑柄半尺,刃宽一寸半,拿在手中又二十一斤重。
剑锷的边缘有着两个仿古的古字“承影”。
“好剑,你打造的?”
乐韵眼中的讶异,让王予万分高兴,自己的劳动所得得到被人的认可,本身就是一种肯定。
“当然,花了我不少心思呢。”
手指轻弹剑身,清脆的剑鸣响彻耳边,没一点细微的地方都在体现着,这柄剑已经能名列宝器之列。
“剑鞘呢?你不会就这么拿着吧?”
乐韵随手试了试,重量太沉,不是和她来用,不过卖相绝对没得说,剑身上被捶打出来的花纹,仿佛夜空中一丝流云,遮住了夜晚的繁星,也挡住了明亮的月光。
一得意,连最基本的包装都忘了,王予瞅了一眼道:“剑鞘简单,明天就去山里找一根好木料。”
“那你可要快点了。”
乐韵说着,拿出了一封信,信封的火漆上有被打开的痕迹,接着道:“你朋友给你的信,人还在金钩赌坊赌牌呢。”
“这样随意拆看别人的信件,不好吧?”
王予接过信件,只看上面的字,就知道是谁写给他的,说是这样说,但对于女人的这种行为他也很理解,就像曾经那个世界,女人喜欢翻看手机一样,毕竟自己太优秀了,该防着的还是会防着。
随意的看了几眼,就知道了正封信的内容,大意就是,他现在陷在温柔乡出不来,让王予赶去救人,十万火急。
“呵呵,我要是不看,你是不是也要陷在温柔乡出不来了?”
乐韵一翻白眼,语气中的不满整个屋子都快要装不下了。
和女人讲道理,永远都不会赢,还是老话说的好挨的鞭子不够多,王予琢磨着今晚是不是可以再残忍一点。
忽然乐韵打了个寒颤,疑神疑鬼瞧了王予一眼,不知这人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你的武功最近进步的很快啊,有什么诀窍?”
王予自然不能把他内心的想法说出来,不然今晚又得睡在外面。
乐韵一愣,俏脸一红,不在纠结王予内心的想法,拐过话题说道:“我把你的交给我的几门武功都整理了出来,作为灵鹫宫的传承武学,以后就只能是长老或者,门派内有天赋的人可以修炼,你有什么看法?”
王予略一思索,就知道这是一种凝聚人心的好事,作为一个门派,不能没有核心的招牌武学。
“我没意见,晚上我再教你几门武功,这个就不用记载下来,你会就了可以了。”
乐韵牺牲这么大,他王予也不是吝啬的人,作为整个灵鹫宫的掌舵人,武功不行,可说不过去。
听到王予又有新的武功交给她,乐韵眼睛一亮,上次的六门武学,让他的实力进步很大,这次不知有能玩出什么花样。
“还是你自己自创的?”
瞧着乐韵期待的表情,王予自信的道:“那是自然。”
“快说给我听听。”
拉着王予的胳膊,就要往屋内走去。
王予边走边道:“大白天的不好吧,万一底下人有事来找你怎么办?”
“呸,想什么呢?”乐韵双颊更红了。
“就想你心里想的,可别告诉我,你心里没想这些。”
王予坏坏的一笑道。
进了内屋,王予顿时更加大胆起来。
他把乐韵放到在床上,然后毫不客气的来了一招“饿虎扑食”,嘴里还不忘继续诱导:“我第一种要教你的武功就叫《如意六阳掌》,是不是已经感觉到了称心如意的感觉?”
王予嘴里呼出的热气,弄得乐韵耳朵直发痒,她象征的挣扎了一下无奈的道:“有点痒”。
身体却不老实的三扭两扭,便扭进了被窝里。
她穿的是王予设计的唐装,这种服装更能显示一个女人的强势,而如今强势的女人,却烂泥一般的扶不起来。
“哪里痒了?”王予的双手丝毫不停,熟练地在她身上暗运内劲。
“浑身??????那都痒。”乐韵扭了一下身子,尽管她也是一位武功高手,却难逃王予的双掌。
一切尽在不严重,王予的招数,就像他的剑法一样重来都没有重复过,或许有一样的,却也有略微的不同。
转轴拨选三两声,未成语调先有情。乐韵出身的环境,就熏陶的她比王予懂得更多。
雄心顿起,王予也不甘示弱的来了一出铁骑突出刀枪鸣,乐韵跟着银瓶乍破水浆迸,而后两人琵琶合奏,琴瑟共鸣,但闻曲调繁复婉转低回,忽而是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忽而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继而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曲调渐行渐高绕梁不绝。
到了极妙处,王予曲终收拔当心画,乐韵顿时四弦一声如裂帛。
云与暂歇,琵琶曲终,室内声息渐平,静之极致,真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不止一次的怀疑,你这人是不是铁打的。”乐韵忽然睁开了眼睛,呻吟似的叹了一声,又一次败下阵来,不由得她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