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正在回归,身后跟随一女人,疑似离州明珠石映雪。”
再多的消息就没有了,刚建立起来的体系,不可能知道太多的秘密。
男人身后跟着女人并不能让她有多大的反应,最多暗骂一句:那人都不是好东西。因为他对自己容貌的自信,让她可以无惧任何女人的挑战。
但是跟着的是离州明珠就不同了。
石映雪她见过,容貌确实不输于她,关键的是人家那清冷的气质,可不是风月场中培养出来的人能比的了得。
深深的洗了口气,胸口鼓鼓的,然后呼出,胸口颤抖不已。
在合欢宗的时候,她就像做出一些让世人刮目相看的事业,遇到了王予简直就是她命中的福星,给了她权利,也给了她自由,可以让她任意的施展自己的抱负,尽管所有的事情,都是在王予的框架之下进行的,但已经让她很满意了。
这次多出来的这人,是回来跟她抢男人的?还是专门弄来分她手中权利的还不清楚。
为此她只能等着,这个时代的女性,就是这么个地位,武功不行就只能人旁人拿捏,想反抗。
别说门了,窗都没有,不过床到是有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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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予都有些佩服这个女人的韧性了,用两双脚从商县一路走到了最边缘的丰县,可是好几百里地呢。
中间要穿过三个县城,除了吃饭的时候厚着脸皮和王予他们坐在一块,其它时候就这么跟着。
王予估计不是舍不得买马,可能是身上没银子了。
快到丰县的路边毕竟之地有一座小哨所。
哨所前车马云集了不少。
带队的小柱子,接道王予回来的消息,大老远的就在等着。
“王县令,这里。”
眼尖的他立刻就看到了他所要等着的人,分开人群,安排护卫开出一条专门的通道。
“呦,柱子换新衣服了?”
胡说打趣道,还没离开丰县的时候,他就和这些人混的特别熟。
“呵呵,县里新发的,每个人都有。”
小柱子一脸傻笑,如今的生活比之前好了不知多少倍,最近他也去过临县,可没有一点能拿来和丰县比较。
特别是丰县的繁华传出去之后,很多临县的人,都偷跑这往这里挤,只不过听说不是一开始就等=登记在册的本地人,都算是临时居住,做工可以有工钱,不过没有本地人该有的一些福利。
比如说老人六十之后,无论男女就能领到他们薪酬的七成作为养老用,还有一些官办的医馆,都可以拿着本地人的身份牌,享受七折的优惠就医。
弄得很多不孝子,赶快把自家的老人接回了家,很多人先生都说丰县出了个圣人,才有这般气象。
又有些说书的先生们,打算编纂一部宣扬圣人的故事,去其它县城说书,不为挣钱,就是想让别人都知道,咱们这个山窝窝,也能出个金凤凰,还是一飞冲天的那种。
过了哨所,就是快扩坚实的大道,道路两旁有着引水渠和四季常青的林木,看地上的新土,应该才竣工不久。
身后还在等待通行的马车,一个个看着后来的已经通过了,不满的大声质问着。
来过几次的人都知道,丰县和别的地方不同之处,就在于每个人都可以提出自己的疑惑,只要占着理,还不违法,都能被人重视。
“那辆马车怎么回事?不检查就放走了?我可是认识你的,是不是收了别人的贿赂?”
“就是,明明来的最迟,走的却是最快,哪有这样的道理,先来后到都不遵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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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见识的,还没等着小柱子他们回话,自己就先给这些人说了起来。
“小声点,不想混了,看不到那辆马车坐的是谁?”
“坐的是谁?我记得我们县的县令来此也是要排队的,谁能有这么大的架在?”
“丰县的县令可不可以?”
“再不够,灵鹫宫的宫主这个身份够吗?”
刚刚义愤填膺的一伙人,立刻闭上了嘴巴,怕说的多了,自己就是没见识的那一个人了,虽然丰县还没有因言获罪的人。
谁能保证自己运气就好,人家不计较。
王予坐在马车内,听着后面一群等着通行的人一轮的话题嘿嘿一笑。
“咱现在也是特权阶级的人了,感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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