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走了,第二天还来了一场决斗呢。”
傅百工有说起了当时的事件,闹了很长时间,就是现在都有人捶胸顿足的后悔不跌。
“走了?那知不知道,他去哪了?”
傅开山沉默良久,对于江湖上的一些人和事,他看的明白,都想沾些好处,还想看场热闹,结果鸡飞蛋打,啥也没落下。
“听说回丰县了,还被官府任命了丰县的县令。”
傅百工挠了挠头,说道。
“丰县?丰县?”
傅开山喃喃自语道,仔细的想了想丰县在什么地方,忽然眼前一亮道:“你说咱们跳出离州府,去往县城如何?”
傅百工实在佩服自家老父亲的脑袋瓜子,转动的就是快,不过想了想迟疑的道。
“那些工匠跟不跟咱们走?这里是州府,可不是县城能比的了得。”
“哈哈,这你就想多了,老百姓只求吃穿,哪有多余的钱财去享受,府上花费大,可不易生活。”
一路从底层走上来的傅开山,比他儿子有信心的多。
“那咱们去那座县城?”
“丰县,哪里是个穷地方,人口少,才能有别人的一席之地。”
“太远了,怕是没多少人愿意去。”
“咱们只带愿意去的,不愿意的咱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再说快冬天了,没那么多的活干,不走等着饿死不成?”
王予还不知道,有一伙人想要来投靠于他。
他的马车正走在丰县的范围之内。
车夫还是王钊,被毒药迷昏了一次之后,见了乐韵看都不敢看一眼,最怕莫名其妙的再睡一觉。
马车的后面跟着楚江南他们四人。
吴长德王予还是放过了他,作为榜样他是最好的,现在也是最乖最听话的。
那片薄冰在身体内发作的舒爽,他不想在尝试第二遍。
马车内除了王予,还有乐韵。
狭小的马车,乐韵占据了绝大的一块地盘,剩下的一小块才是王予的。
不是人家霸道,是他自己躲着人家。
热血方钢的小伙子,和一个漂亮的女孩,怎么也要檫出点火花。
可是王予不敢啊,在这方面他可是真的白痴。
所有的思想还停留在他的另一个世界,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如之奈何。
假装打盹的王予,忽然眼睛扫了一眼乐韵,看到她手里拿出的那一块小鼎。
小鼎上一道淡红的烟雾,朝霞一般的飘起,又落在小小的鼻孔。
连翻几次之后烟霞消失,乐韵正要收起小鼎,却被王予一把抓过。
本就狭小的空间,乐韵手上用力攥住,没想拉扯的力气没有王予大,被拉进了怀里。
王予一呆,完全忘了他自己的初衷,而乐韵猛然抬头,其愤怒的眼神足以让王予化成灰烬。
本就理亏的王予呐呐不语,手上力气一松,小鼎被夺了回去。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原样,可气氛却异样的有了暖味。
经活了这个小插曲,王予也就放开了,反正抱都抱过了,心里还有什么坎过不去的。
王予再次占领了很大的空间,而乐韵则缩成了一团。
“你那个小鼎,能不能让我看看。”
小鼎上的文字,和王予在秘库剑上看到的文字一模一样,这才是他抢夺小鼎的原因。
“嗯~”
细小的声音,被辘辘的在车轮声掩盖住了。
以王予的耳力还是能听得到的。
“嗯,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王予实在拿女人没办法,特别是说任何话都要让人去揣摩,更是麻烦的紧。
“嗯?”
“那个境就是合欢鼎,你要它干嘛?”
王予也给了一个‘嗯’字,惹得乐韵,不得不出声发问。
“我看着鼎上的字很熟悉,你认不认识?”
他关注的才不是鼎,是上面的字,知识才是无价的,要她那个破鼎有毛用。
.bqg999.ccm.bqg999.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