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不是故意的,我看你的成心的。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林美杉气呼呼的把手机扔到了床上。当她看到靳超眼睛上的黑眼圈儿时立马失了声。林美杉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暗骂自己太自私了,怎么就不知道心疼体贴好哥儿们呢?
“靳超,对不起啊!我,我,你赶紧休息吧!为了照顾我,你,你一定累坏了吧!”林美杉有些愧疚的说道。本来,想说让靳超睡沙发,可是看着靳超一米八几的个头。再看看病房里的沙发,林美杉有些犯了难。靳超本来就累沙发上怎么能休息好。
林美杉咬了咬牙,这才开口说道:“病床足够大,要不,你也睡到病床上吧!我把病床让给你一半。”反正自己穿了病号服,靳超向来是个谦谦君子,他因该不会趁机占自己便宜。林美杉对靳超那是绝对的信任。
“不用,我在沙发上眯一会儿就好。”靳超说完直接从白色的衣柜里拿出一床被子,直接放到了沙发上,他刚躺下病房的房门就被敲响了。靳超穿上拖鞋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美杉,你先睡,我处理一些事情。”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外面好像很热闹!”林美杉有些好奇的往外张望着,心里痒痒的,她又不傻,今天靳超非闹着给自己调换房间。刚刚隔壁的响动林美杉也听到了,只不过没有说出来罢了。虽然她身上的功夫不及靳超,可是她的视觉和听觉绝对比一般人敏感。
“睡你的,等我一会儿回来,你如果还没有睡着,看我怎么收拾你。”靳超忽然回头一脸严肃的说道。林美杉就像一只听话的小白兔一样老实了下来,乖乖的脱鞋躺到了病床上。“噢,我这就睡。”想到靳超为了自己熬出的黑眼圈儿,林美杉听话的躺回了病床上。
“公子,是个黑道上的女杀手,刚刚要不是兄弟们手快,差儿就让她服毒自尽了。”病房外保镖小声说道。
“把那个女杀手带回砚惜堂,命掌管刑法的戚长老给我好好的审。看看是她的嘴硬,还是我们砚惜堂七十二道刑具硬,我就不信从她的嘴里挖不出来东西。”镜片后面靳超的眼神冰冷的犹如一条吐着毒性子的七步蛇。靳超可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文雅,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小女孩儿。
当调查部的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女杀手早就被人给带走了。靳超回到病房发现林美杉竟然已经睡着了。他帮林美杉掖了一下被子,这才重新躺回了沙发上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靳超睡熟后,林美杉这才睁开了眼睛,她看着呼吸平稳睡得正香的靳超,心中很不平静。砚惜堂?靳超会是黑道上那个传闻杀人不眨眼的‘砚惜公子’吗?
三年前,自己被人追杀时,要不是砚惜堂的人三番两次的相救,恐怕自己的小命早就去见阎王爷了。可是,他为什么要救自己?如果外面的那些人真的是靳家的保镖,因该叫他少爷才对。又怎么会称呼他为公子?公子,是砚惜公子吗?林美杉不知想了多久,然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谭家祠堂。
谭家的家主谭宗鸣和他的二弟谭宗平,这么晚了并没有休息。兄弟二人隔桌而坐。桌子上摆了几盘下酒菜,兄弟俩面前的酒杯并没有怎么动。
“大哥,与其利用一个外人同靳氏家联姻,对我们谭家并没有什么好处。据我所知那个孙家的丫头,并没有笼络靳少的手段。依我看不如让你的亲侄女美玲和靳家的少爷联姻。遇事还是咱们自家人更可靠一些。我的女儿美玲刚刚考入了律师事务所,相信如果我们安排美玲接近靳家少爷,说不定他们两个人更有共同语言。
再说了,你那位流落在外的女儿,还不定是死是活呢!当年那场大火把整间道观都给烧毁了。你女儿活下来的几率真的微乎其微。那个小道姑的话也不可能全信,再说过了这么多年,就算找到了那个孩子,你就敢肯定她和咱们谭家人能够一条心?”谭家二爷谭宗平一脸的淡然,就那么脸色平静的看着自家大哥。
“二弟似乎对道观当年那场大火非常了解。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事情,是我这个当大哥的不知道的隐情。你怎么就确定我找不到自己的女儿。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相信我的女儿她一定还活在这个世上。不论那个孩子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是我谭宗鸣的女儿,是我们谭家的血脉。我相信她一定会和我们谭家人一条心。
至与二弟家的美玲,我并不觉得她能够拿下靳家的少爷。不信,二弟大可一试。没有那个男人会喜欢一个事业心极重的女人,我觉得男人更喜欢小鸟依人的小女人。”谭宗鸣当然信不过自家二弟,当年兄弟俩为了争夺家主之位,差点儿斗得斗破血流。这些年,自家二弟一直都不安份,时刻等待寻找时机,一心想把自己从家主之位上拉下来。
“看来,大哥信不过小弟。罢了,罢了!当年道观着火的事情闹的那么大,我就是想不了解都难。别忘了小弟可是搞新闻行业的,干我们这一行,云之州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就没有我谭宗平不和知道的事情。当然,大哥要是非要寻找流落在外的女儿,小弟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谭宗平真真假假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说道。
“不必,我的事就不劳二弟操心了。如果二弟有能力,大可把家主之位抢过去。当年,我能把家主之位稳稳的抓到手里,现在也能一如既往的把家主之位坐稳。我希望二弟能够看清形势,少做一些无谓徒劳的傻事。好了,天太晚了,二弟一个人慢慢喝我就不奉陪了。”谭宗鸣起身离开了祠堂。过了这么多年,今天是谭家兄弟俩第二次坐下来谈判。
谭宗鸣刚走没多久,谭宗平便接到了一个电话。接完电话后,谭宗平直接摔碎了自己手中的酒杯。谭宗平脸色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他狠狠的把拳头砸在了桌子上。心中暗暗发誓道:谭家的家主之位必须是自己的,早晚有一天他要抢回来。就算抢不回来,他也得把家主之位留给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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