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徐封指着寻南刃已经愤怒。
“怎滴?”寻南刃有恃无恐。
“哼!”徐封也很着急,衙门等着结案,他这又没点眉目。如果那姑娘真的是枉死之人,自己身为捕头一个公道都不能给他,徐封心里怕是一辈子都过不去。
寻南刃几人在嵊州城里最大的酒家聚味居找了一间包房又吃喝起来。谈着谈着,温家那个案子免不了又被他们几个提及。
“老大,你是怎么知道温家新娘的死有蹊跷?你要是知道怎么不和徐捕头说?我爹说徐捕头可是好人也是好捕头。”车泰问。
寻囡茹深深秘密的向着同伴招招手,几个少年脑袋瓜凑到一起,寻南刃难得严肃认真的瞧瞧他们每一个人的脸,尔后才小声说:“咱们那天是不是城外打野猪回来晚了?”
“嗯,那天连个野猪毛都没见,也不知道谁造谣说城外有野猪。”齐敏夕说。
“打野猪?我咋不知道?”戴莫迪自己小声嘀咕一句,搔搔头。他大概也知道那些个需要好生手才能做的事儿,他这几个兄弟也不带自己。
“那天咱们回城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温家也是那天娶亲的。我回家的时候刚好要路过温家。”
“啊?你家和温家隔着三条街呢。”齐敏夕疑惑。
寻南刃一个巴掌刮在齐敏夕后脑勺上,“我从房顶走。”
齐敏夕,揉揉自己后脑勺,也想起了寻南刃向来不走寻常路,“你轻点,疼死我了。”
“我路过温家的时候似乎听到有个女的喊‘别过来,不要啊!’什么的,我还寻思着他们——嗯?你俩晓得的,”寻南刃贱兮兮对着几人挑挑眉,所指为何不言而喻,“我还想叫你俩过来一起过来看热闹。想想你俩那体格不行,白天找个野猪都累够呛,也就回家了。谁知道第二天温家小媳妇就死了,我就觉得肯定有蹊跷。至于什么蹊跷,我哪儿知道徐封他一个神捕都查不到?他都查不到,我怎么能知道?”
“切……”三人忽然就泄了气,还以为寻南刃知道什么内情呢,不过也是猜测而已。那个神捕大人居然海信了他的鬼话,真的就查了这么多天。
三个人心里猜测:寻南刃也真是向来不怕惹祸上身,不过就是一点猜测怀疑,新娘子娘家人闹上公堂他也敢在州府的府衙门口大放厥词?如果不是徐封在府衙门口拦住了这个惹祸精,而且念他年纪尚轻不与他计较,这货真的就是敢闯到公堂上去吧?
“老大,那天徐捕头要是不拦你,你敢上公堂嘛?”
寻南刃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三个小伙伴,“不去!”他还特意对戴莫迪说了一句:“尤其是你,弱不禁风的,别老好奇这些个破事。”
戴莫迪觉得委屈,他虽说学的是读书经商,可也并非弱不禁风啊?可是和眼前三个暴力分子比自己确实没什么战斗力,所以他的异议也只能是偷偷藏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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