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喝的咖啡呢？”沈懿看起来有些失望了。
叶桐继续懵。
她迟疑着说道：“南山咖啡？”
沈懿叹了一口气，微微摇头：“那我创作的第一首歌，你总知道吧？”
叶桐精神一震，这题她会！
“你创作的第一首歌是初心！那会，我一连听了一个多月都没有厌呢。”
说着，叶桐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神情。
然而，沈懿叹了一口气，笑容彻底消失了：“不是哦。你说错了。”
叶桐的神情顿时僵硬住了，她着急地说道：“不可能的。你创作的第一首歌，就是初心啊。”
沈懿正想说些什么，他转眼看了看于雨萌，突然笑着问道：“于雨萌，你知道答案吗？我创作的第一首歌是？”
于雨萌猛然被cue，下意识地回答道：“是光芒。”
话刚出口，她就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不对！
这种问题，她不该答出来的！
沈懿目光微动：“你答对了。”
于雨萌心态有些崩，不由低下了头。
“不可能！”叶桐的声音不由尖锐了起来：“我不可能会记错的，你的第一首歌，明明就是初心。什么光芒？这首歌，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于雨萌原本是不想聊这个的。
但叶桐的声音这么尖锐，刺的她耳朵疼，她忍不住反驳道：“你错了。初心只是公开的第一首歌。但是，早在初心之前，沈懿就在粉丝群里，发布过他自己创作的歌。那首歌，就是光芒。后来，沈懿觉得这首歌不够好，就让粉丝不要外传。如果你真的是从一开始就粉了沈懿，你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有，他根本不喜欢喝咖啡，这一点，他在接受苹果视频采访的时候说过的。他最喜欢的歌剧，是歌剧失落之城。如果真是粉丝，稍微翻一下他的采访，就很清楚能知道这些事情的。”
叶桐傻眼了：“？？？？”
还有这种事情？
她赶忙掩饰性地说道：“我……我可能是忘记了。”
可她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在场的人精，有几个看不出来的？
叶桐所谓的粉丝身份，怕是有不少水分在吧？
沈懿笑意盎然地看着于雨萌：“所以，于雨萌，你也是我的粉丝？”
眼看沈懿对于雨萌很是关注的样子。
宿舍的一个女生目光闪了闪，笑着说道：“导师，这你可猜错了。雨萌啊，她不仅不是你的粉丝，她好像还对导师有成见呢。”
“哦？”沈懿不动声色。
“雨萌，你说说看，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导师啊。你明明对导师挺了解的诶。难道说，你是传说中暗中，比真爱粉还要了解idol的黑粉？”一人说着，笑着捂住了嘴巴。
于雨萌：“……”
她不是一个嘴皮子伶俐的人。
被人这么一挤兑，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她的沉默，看起来就像是默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