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苏荷小声问。
周景寒只是将苏荷拉到身后,他还是对任老谷主客气一点头道,“时候不早了,任老谷主早些歇息。”
任老谷主担忧地看着二人,他神色复杂,但是他毕竟是个外人,不好插手他们二人的事情,也只好点头,“好。”
周景寒拉着苏荷往外走,任南风站在廊前,他皱眉看着二人,苏荷也看到了任南风,不等她打个招呼,就被周景寒拉走了。
上了马车。苏荷揉着微微有些发疼的手腕,她气呼呼道,“你疯了?好好的这是干什么?”
周景寒没有回答,他一把将苏荷扯进自己怀里,准确攫住她的红唇,吻的有些粗鲁。
苏荷吃痛,眼泪涌出来,她用力推开周景寒,“你干什么!好好的发什么疯?都弄疼我了!”
马车里昏黑,苏荷并不能十分看清周景寒的面容,他双眼里的赤红,她也看不到。
周景寒说道,“离那个任南风远点。”
苏荷哭笑不得,她揉着额头说,“就是为了这个?周景寒,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我和任公子……”苏荷气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她干脆依着马车厢壁道,“算了,和你说不通,我们二人之间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也不知道你是吃哪门子醋!怎么,难不成你日后还不允许我和任何别的男人说话了?我告诉你,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器物!”
周景寒也冷静下来,她看苏荷生气,也放软了语气道,他伸手想拉苏荷的手,却被苏荷气恼地一把拂开。
周景寒无奈道,“荷儿,你对他没有什么想法我知道,可是他对你……没有那么简单。”
苏荷无奈长叹一声,她看着周景寒说,“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我哪里有那么好,能让人对我……算了算了,懒得跟你说。”
周景寒认真道,“这一点,你要相信我。”
苏荷只觉得头疼,她无奈说,“周景寒,你的控制欲望太强烈了,你这样让我有些害怕,你明明知道,我去那里只是为了给任老谷主解毒而已,你为何非要自己联想那么多?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你常用的那帕子,是不是送给他了?”周景寒语气里有些酸涩。
这事周景寒要是不说,她自己都忘了,她几乎被气笑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当时是他的衣服湿了,我才给他的!”
“可是他却珍藏着。”周景寒幽幽道。
苏荷已经是十分无奈了,她揉着额头说,“好了,我不想讨论这个了,真是头疼,停车!”苏荷对外喊道。
马车停止,苏荷作势要下车。
周景寒一把拉住她,“干什么?”
苏荷挣脱开来,“我想自己一个人走走,静静,可以吗?”
“太晚了,不安全,我陪着你。”周景寒说。
苏荷连连摇头,“不要,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想静一静吗、。你不要跟着我!”苏荷的语气有些差。
周景寒松手,苏荷快速下了马车。
夜影看着苏荷独自离开,他一时愣住,二人这是怎么了?
“夜影,你暗中跟着,不要让她发觉,保护好她。”周景寒吩咐说。
“是,属下明白。”夜影不敢多问,只是遵从周景寒的吩咐悄悄跟着苏荷。
“王爷,苏小姐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您……不去吗?”流觞驾着马车说。
马车之内,周景寒也揉着额头,显然是十分头疼的样子,他说,“算了,就让她一个人静静吧,回府。”
“是。”流觞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这一次,他们二人的争吵似乎很严重啊……
医馆之内,任南风坐在任老谷主对面,他微微低着头,对面的任老谷主则是一副十分生气的样子。
“我早就和你说过,你不要有非分之想不能有出格的想法,可是你偏偏不听我的!”任老谷主气恼说。
任南风苦笑一声,“阿公,我控制不住自己。”
“即便是你有了想法,也要忍着藏着压在心底,你怎能让王爷发觉?你这傻孩子,你这是推苏姑娘于不利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