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信,又打了电话,果然打不通舅舅任相伟的电话。
冯喜凯心烦意乱,“别哭了,明天我去警察局,看看父母,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馨雅六神无主,现在只能依靠哥哥了。
慌张而又忐忑,好不容易天亮了,然后急匆匆地去警察局,然后请求见父母。
冯逸海是主犯,任何人不能见,但任相宜是从犯,而且还是两个大学生孩子请求,于是就让他们见到了任相宜。
冯馨雅哭诉,白公馆那边回不去了,舅舅也跑路了,他们住在山西路的那套公寓里,不知道以后办?
看到女儿哭得难过,任相宜也非常心疼,娇养长大的女儿以后要过苦日子了。好在儿子比较沉稳,任相宜说道:“儿子,不要冲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现在若是去跟白尚德拼命,最后只能落得坐牢的下场。那两套房子可以让你和你妹妹立足。如果你们不想在沪市,可以把房子卖了,去其他城市,从头开始。”
任相宜一边安慰女儿,一边跟儿子说话,另外手指在桌子上写下两个字“床底”,在冯喜凯看清楚之后,立即擦掉了。
冯喜凯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妈妈,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妹妹的。我会给你们请好律师。”
任相宜摇头,“不要,你们什么也不要做。白尚德能够忍到现在,不漏声色,可见已经掌控了足够多的证据,我们做再多也是枉然,不要乱浪费钱了。以后好好努力,等你足够强大,再为我和你爸爸报仇。”
冯馨雅捂着嘴,“爸爸,妈妈,你们······你们什么时候能出来?”
任相宜摇头,心里难过,但也很平静,当初跟冯逸海一些谋害白羽西,她从来没想到有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