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系与谢子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接着,田系拱手道:“公子,墨者黄黔此人我有所耳闻,乃是活跃在临淄附近的墨者,其人多有义举,人皆称之。”
说着,田系摇头道:“老朽这些年一直在齐宋鲁三国行走,很少在临淄长留。墨者黄黔,谢子应该知道的更多一些。”
谢子连连摇头道:“黄黔这人我亦少有接触,我这些年久居学宫,终日研究墨子学说以及教授门人弟子。而黄黔奉行楚墨那一套,臣与黄黔道路不同,极少打交道。”
谢子说着,一怔,然后与田系对视了一眼,拱手道:“公子,可是这黄黔出了什么事?”
田冀沉吟了一下,开口道:“莒大夫来信说,这墨者黄黔去了卫国投奔父王···”
“这不可能!”田系听完田冀的话,大惊失色,难以置信道:“我们墨者无不对大王穷兵黩武不满,连燕军杀到临淄城外,都没有墨者现身帮忙,又怎会去投奔大王。”
说着,田系又赶紧拱手道:“自从公子下令两户一丁后,我墨者无不感叹公子之仁爱,这才来淳于守城。所以,老朽断定,只要是墨者,肯定不会投靠大王的。
所以,那投奔大王的人,要么不是墨者黄黔,要么就是黄黔别有所图。”
田冀问道:“系子能肯定吗?”
田系脸色一正:“我墨者秉持心中之义,虽死不改。”
田冀一怔,点头道:“我知之矣!”
不久后,田系与谢子一出门,田系立即脸色沉重的对谢子道:“谢子,咱们之中出现害群之马了,查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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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黄黔贪生怕死,贪恋权富,那就将他除名,进行处罚,并责令他今后不得以墨者自居,因为他不配做墨者。
如果那黄黔是其他墨家学派混入我们之中的人,败坏我东方墨者的名声,那不仅要除掉他,还要西方墨者···甚至南方的墨者,无论是谁,都要付出代价。
如果黄黔是为了燕赵两国而背叛了我们,那就是我们有眼无珠,自当向公子请罪,并通告天下,承担这次事情的责任。”
谢子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
田冀将墨者黄黔的事情交给墨家去处理后,便再次去了军营。
次日,南城琅琊两地征兵的消息传来,让两地司马心中怨恨不已,更让其他地方的大夫、司马心中暗恨、担忧。
同时,齐王地在南部各县征召百姓作战的消息传到军营,军中将士无不大惊,担心朝廷言而无信,会再征召他们的父兄子弟上阵。
接着,惶恐波及城中百姓,城中丁壮无不害怕会被齐王地驱使出城作战。
一时间,全城士卒百姓都人心惶惶,惶恐不安。
就在城中人心惶惶之际,墨者黄黔鼓动齐王地征召百姓的消息传出。
一时间,城中将士纷纷将矛头对准了以田系、谢子为首的墨者。
接着,各地大夫、司马聚在一块,然后找到了田冀。
大厅中。
即墨大夫怒道:“公子,臣等要想墨家讨个说法。公子明明已经宣布了两户一丁,我们明明已经有了破敌之策,墨家的人为何还要鼓动大王大肆征召百姓,不仅陷公子于不仁,陷我等于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