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面容张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歇斯底里道：“我当初替你而死，你就不能帮我一次吗？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为什么不奉献性命，为我去死啊？”
这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怨毒，传入叶凡耳中。
不过，他没有理会，而是被眼前的场景吸引。
只见，当姜白月没入尸体后，身前升腾起阵阵青烟。
青烟凝聚成一面烟幕，里面放电影般浮现一帧帧画面。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小村落，村落里不过数十户人家。
晌午时分，袅袅炊烟升起，小村落四处飘出浓郁的香气。
这是一座安静祥和，充满烟火气的平凡世界。
一座小院，房间卷起草帘，身穿粗布麻衣的中年男人在门口，神色焦急来回踱步。
“哇……”
忽然，房间内传出一道响亮的婴儿啼哭声。
“生了！”
房间内再度传来一道声音，充当接生婆的老妪抱着襁褓站在门口，满脸喜色道。
中年男人闻言，满脸焦急担忧尽去，深深呼出口浊气。
他三步并作两步，朝着老妪走去，脸上带着无尽的期待。
“是男是女？”男人声音有些颤抖，仿佛等待审判般的眼神望向老妪。
老妪揭开襁褓，让男人看：“是女娃。”
闻言，男子神情凝滞，先是有些愣神，旋即，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失望，眼底深处缓缓深处厌恶。
“知道了。”男人收敛心神，只是淡淡回应了声，丝毫不见喜色，平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