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问问……”那个头颅在牛头人的手中张着嘴声音戛然而止嘴巴上下颌动似乎想要把话说话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状态好像前所未有的不太对他眼睛最后的余光瞅见自己好像是悬空的身体却像喷泉一样涌血倒在了地上……
其他保安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有惊魂摄魄的bgm响起牛头人的身影如山压迫让人感觉逃无可逃双脚发软眼看就要倒在地上众人一个激灵惊叫着往电梯的方向跑去。
牛头人并没有马上追赶众人顺利地跑进电梯里眼看着电梯门就要关上这才面面相觑地长吁了一口气发现其他人都面无人色浑身发抖瞳孔放大到要在眼球里炸裂一样。
尽管大家平常没有少做打骂暴虐之事但谁见过把人头给扯下来的场景?电影里这样的场景都少太过血腥会打码。
现在都知道了打码其实是有必要的太他妈吓人了啊!就跟有的动作片打码是为了维护观众美好的幻想和欲望一样都是为了大家好啊!
“电梯怎么没动?”电梯厢里只有急剧的喘息声好一会才有人发现狂按楼层按钮但电梯根本没有运行动静。
一根粗壮犹如哈尔滨红肠似的手指头卡在了电梯门缝中间然后电梯门便被扳开牛头人那伟岸的身躯挤进了电梯他头顶的牛角在电梯厢顶部刮擦把照明灯破坏的忽闪忽亮。
电梯上行。
过了一会到达顶楼牛头人从电梯中走出来往挂着“总经理”门牌的房间走了进去。
于超正在哼着戏曲看花鼓戏的片。
这种片不是正经的喜剧片而是他找的国内一些拍动作片的小团队定制的那种片子里边的男女演员穿着花鼓戏的服装把传统的《刘海砍樵》之类的戏剧改编了。
会有这种爱好是因为于超小时候在旧化的山区里文娱活动极其欠缺只有办白喜事的时候丧家会请一晚花鼓戏的团队表演把父老乡亲集中来陪伴逝者入土前的最后一晚。
于超对其中一个花鼓戏演员印象深刻他在后台看到她换衣服时衣衫半解露出的半抹酥胸还有那大白腿成为了于超青春期无数次幻想中释放欲望的场景。
等他有钱有势了他也有想过要去找那个花鼓戏演员但终究难寻踪迹即便找到了想必也人老珠黄少年时的情怀能否让自己忽略她层层皱纹与松散的皮肤?
“看片呢?”牛头人走进来牛角又把门给撞下来一片让他不禁有些后悔其实牛角不用整这么大也一样威风。
“什么玩意?”于超吓得哆嗦赶紧把裤子给提上伸手就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把五四朝着这牛头人就是一枪。
可惜即便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仓促开枪的命中率也极地于超连开数枪只有一枪因为枪口不小心抬高才击中了牛角。
看电影电视剧的时候人们常常吐槽枪战的双方打空弹匣也是一枪未中其实那便是真实的场景。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吗?”牛头人问道。
“不……不知道啊?”弹匣打空于超来不及换弹匣牛头人已经走到他身前于超心惊胆颤。
“那就好。我看电视里总有人要在杀人前告诉对方为什么杀他说要让对方做个明白鬼。我就奇怪了让他死的不明不白死的莫名其妙死的憋屈不是更有意思吗?”
说完牛头人摘下了于超的脑袋。
于超的头颅在地上滚动滴溜溜地滚了一圈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牛头人死不瞑目。
牛头人便是刘长安(由于很多人甚至不知道僵尸王也是刘长安特地说明一下)。
刘长安把富裕蔬菜公司清理了一遍没有发现漏网之鱼公司也不是没有正经员工但那些负责对公接洽的正经员工这时候都还没有来上班。
他把一整个富裕蔬菜公司的创始人与核心团队都装进了陶罐再把陶罐外面清洗以后装进了一个个蛇皮袋里。
蛇皮袋也到另外一个洗漱室里清洗了一遍用塑料袋装好再装一层蛇皮袋这才都放回了车上。
这么做是很有必要的车子内部要是沾染上血迹基本上是无法彻底清除的总会检验出dna来这便是许多案件里的铁证刘建设教授从事生物研究行业多年不会连这种常识都不懂。
李洪芳很好用他还想用上很久不想让她惹上麻烦。
做完这些事情以后刘长安把裤子和鞋子脱下来打包装好腰间围着自己原来脱下来的衬衣和外套把车子开回了小区里他紧靠着墙壁停车就是为了避开富裕蔬菜公司的监控。
至于蛛丝马迹多多少少是会留下一点的但也没什么刘长安开着车在湘江边绕了一圈照例处理掉陶罐这才赶回家里毕竟没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和重要性是没有资格埋在小区梧桐树周边的。
这时候他最担心的就是周书玲没有按照他的法子处理鲫鱼这个小妈妈总喜欢发明各种“新菜”谁知道她会怎么折腾刘长安心爱的小鲫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