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被斩去手脚的四个新鲜断口啊,居然不止血不包扎,直接就泡进了酒里。
好残忍。
真的好残忍。
现场许多人的身体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青年惨叫一声后,就没音了。
显然是已痛晕过去。
夜梦天走到瓮旁,在青年耳后摸索片刻,揭下一张真人面皮,露出其本尊。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近五十岁的男人,脸上无斑无痣,除了些许皱纹,什么都没有,干净得很,可见肤质极好。
山月长老瞪着他:“太害人了!一定要问出幕后指使者!”
夜梦天点头:“会的。”
无觅长老切齿:“真想亲手杀了他!”
夜梦天笑道:“长老稍安勿躁,有时痛苦活着,比痛快一死,惩罚更大。”
“倒也是,”无觅长老阴沉着脸,“那就好好折磨他,不吐完真话,就别让他死!”
夜梦天微笑答应:“一定。”
众人围观一番,正欲撤离,凌风剑派首席大弟子华有为忽然客客气气行礼道:“敢问夜教主,易家铸剑山庄满门被灭,究竟是怎么回事?真是贵教圣女所为吗?”
夜梦天正要说话,却从院门口走进一个人来:“是我。”
声音冷冷,面色阴沉,一身黑衣,却是年龄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
她的身后,跟着一个面容娇俏甜美,却衣不蔽体、赤裸双足的少女。
少女手中执着一根铁链,铁链那头连着的,不是家狗野兽,而是男子的脖颈。
不过,众人并未从男子脸上看到一丝不情愿或半点屈辱。
华有为一贯温和的脸上出现怒色:“士可杀不可辱,你们怎能如此对待一个男人?”
“男人?”少女咯咯娇笑,“最低贱的奴而已,值得哥哥你动怒?”
华有为义正言辞道:“每个人都有自尊,即便是家奴,也不该如此羞辱!”
“家奴?”少女捂唇扭腰,又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释放出一股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的独特风骚,“哥哥,这是奴,不是家奴,可懂?”
这声哥哥叫得娇脆又甜腻,还附送两眼秋波,华有为一个二十七八的成熟男子,愣是被她炸得两颊泛红,目光闪躲:“有、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少女一脸娇媚,“家奴,只是在府中养大、对家主感情深厚的忠心奴婢;而奴嘛,”
她使劲拽了拽铁链,“跪下!”
那男子立即跪倒,双手撑地。
少女抬腿一跨,像骑马一样骑到他背上,“你看,就是这样,他们喜欢被女子骑行打骂,所有在其他人眼中的羞辱行为,对他们都如糖似蜜,是种能获得心理快感的高级享受。哥哥,你懂了吗?要不要雪儿给哥哥您示范一下?”
说罢,也不等回答,就拉扯铁链,臀部在男子背上耸动着揉了一下,“驾!”
胯下男子立即欢快地爬起来。
华有为脸已红透,眼睛也实在看不下去,举袖遮挡道:“停停停,够了,太污双目!”
金暮黎心道这算什么,更污的你没机会看到呢。灵巧的舌头无处不舔,甚至直接在女子身下接尿喝……你想到想不到的,他们都喜欢。女人一旦尝试用了他们,基本上就再也离不开。
不是感情离不开,而是身体离不开。即便偶有厌恶,也难以舍弃。
“那个……”长着一双英眉的侠刀谷谷主钟滟秋轻咳一声,“夜教主,恕我直言,您本身并不邪,怎么尽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教中?您的名声,恐怕都是被他们带坏的。”
少女俏脸一寒:“你说谁是东西?”
钟滟秋挑挑眉:“你们不是东西?”
“你!”少女暴怒,从男奴背上噌地站起身再直接从他脑袋上跨过,就要朝钟滟秋出手。
夜梦天及时制止:“田雪!”
神情冷冷、目光锐利的黑衣女子也伸手一拦:“雪儿。”
田雪哼了一声,却没再往前。
金暮黎瞧着黑衣女子那双细眉杏目,知道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听故事。
果然,那女子说道:“大家不是质问教主为何纵容本姑娘灭易家满门么?今日我便让你们所有人知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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