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脸上水潮潮、湿漉漉,体验不出光滑手感的时候。
可当她要抽回手的时候,易锦却突然放开,又在她始料不及时,一把抱住她,唇也贴到她唇上。
贴唇就贴唇吧,关键是他那双眼睛还大睁着。
金暮黎:“……”
想亲你就亲,别盯着行不行?
你这样,我就算想亲你,也啃不下去啊。
“闭上眼!”她低声命令。
易锦慌忙闭上。
吓着了似的,睫毛轻颤。
颤得金暮黎心里犹如轻羽拂过,痒痒的,两手再也控制不住,一只揽住他的腰,一只扣住他的后脑,吮吻他的唇。
易锦原是主动,此刻一被反攻,反因缺乏经验而不知所措了起来。
少年心跳失了频率,脸颊也飘满红晕,唯独人在傻傻愣愣,不晓得互动。
金暮黎爱极真正处子的这种单纯模样,立即撬他皓齿,深入其口,在追引挑逗中与他唇齿纠缠,呼吸渐渐急促。
少年终于学会如何回应,只是动作依旧青涩笨拙,使金暮黎欲火高涨后,又人为强压,如此反反复复数次,最后魔爪终从后腰移向他的臀部。
来到异界后,因为忙着适应,忙着变强,她一直没开荤。
当然,除了忙以外,也还有其它原因,比如洁癖。
她知道自己渣,却还是和前世一样:身体被别人碰过的男生,她没兴趣。
她渣,但她渣得有底线,有水准:只要准备进入少爷行当的少年的第一次。
虽然无论哪个世界,男人都没有贞操感,即便玩了良家少年,人家也不会找她负责任,但总归还是避开的好~~万一遇到个较真不放、揪着不让走的呢?岂不是掉进泥坑、想拔都拔不出腿?
异界青楼有女子出阁,倌馆楼有男子出阁,拍卖的都是初夜,她若想干什么,完全可以照搬前世。
但她没有。
一则,对色字起了戒心。
二则,异界青楼倌馆的名妓或清倌虽然卖艺不卖身,但陪酒或弹曲唱赋时,也难免被人动手动脚,搂搂抱抱。
哪有易锦这样的单纯少年干净。
易锦是真真正正的干净。
不像那些人,除了不陪床,应受的专业训练,一样不落,言行举止再如何表现自然,骨子里也带着刻意。
刻意勾引。
不准痕迹的刻意勾引。
她不愿要。
憋着也不要。
可若不要,还真就只能憋着。
除非找个正儿八经的干净男子。
但还是那句话:怕遇到一根筋的。
认识她、知道她臭名声的,自然是避之不及,巴不得她干完好事儿就滚蛋,可若看上她、非跟她死磕死耗呢?
她一直克制着不碰易锦,原因就在这儿。可屡次被撩拨,终要忍不住了。
尤其是身体触到某个地方立起一根坚硬的小钢杵时。
呼吸陡然变粗变重,手也不由自主地游移过去。
却在这时,少年忽然涨红着脸退出亲吻,微微佝偻着腰,面露一丝痛苦之色道:“姐姐,我好难受!”
金暮黎快要燃烧的体火顿时被浇灭大半,扶着他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易锦的手犹犹豫豫,想捂某处,又不敢,就像尿急却找不到厕所的孩子。
金暮黎探手摸他腹部:“肚子疼?”
“不是,姐姐,”易锦抓住她的手往下挪,皱着脸鼻子眉道,“是这里难受!”
金暮黎刚才明明都要摸过去了,此刻被他牵引着放上去,反倒像被开水烫到似的,即使隔着衣衫,也一触便弹开。
易锦,你是故意的吧?
可看看他的表情,想想他的青涩与笨拙,金暮黎叹了口气,将人抱起。
才起的激烈情绪被打断,即便再继续,也没了那个味儿。
易锦还是第一次被喜欢的人这样打横抱着,虽然有点别扭,心里却欢喜得紧,顾不得害臊不害臊,伸臂就想搂住她脖子,连某处的胀硬都忘了。
不料,脖颈还没搂上,人便被扔进凉凉溪水里:“这个能治你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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