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辰羽,你给我出来!”万沐倾窝着一肚子火的拍了拍宁辰羽的房门。
感觉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宁辰羽这个小人给摆了一道!
砰砰砰!
“宁辰羽,你在不出来,我……”
“你干什么你?”不知道去哪的清妙又从哪个地方冒了出来,走到万沐倾这边低声道:“你都把别人折磨成那样,还不准别人休息了?”
“……妙啊,你怎么就不信我?!”万沐倾直接被清妙给推出了大门,冤枉道:“我真的没把他干嘛!”
“好,没干嘛,但你肯定想干点什么吧。不然用绳子作甚?”清妙将万沐倾给推到了门外,双手还胸,守在大门口,质问道。
“我是想做点什么,但肯定非你所想。”
“我看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正好打扰你了……”清妙一根手指头就戳在万沐倾的额头上,牙痒痒道:“你这见色起意的坏毛病,什么时候能给我改了?!”
“……”万沐倾余光看到宁辰羽的房门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正露出他那张得意忘形的脸。
万沐倾气不打一出,只身就要冲出过:“他……”
“他什么他。”清妙把她往外推:“你既然精神这么好,今晚就跟你儿子一起守夜吧。”
砰!
万沐倾的鼻子撞在了门板上,捂住鼻子,山眼泪就撞出来了。
清妙那里都好,就是见不得她这见色起意的毛病。
哎,她以前也就是,除了对陆泽鸣有色心有色胆以外,其他的都是有色心没色胆的好不好?
再说了,她今晚……
真的!是被!冤枉的!
“你,谁啊?”冰昙看着大门口红着鼻子的女人,问道。
万沐倾二话不说的就朝着他脑袋拍了过去,眼神哼哼道:我是谁?你猜啊?!
嗷~
冰昙捂着脑袋,眼泪汪汪:“你怎么又换脸了?”
“那张是用胭脂画的,这张是天生的。”万沐倾说道。
“爹,你这是在等我吗?!”冰昙忽然一把抱住万沐倾,在她脖子上像只狗似的,拱了拱脑袋。
万沐倾一把将他脑袋给支开:“站好,像个人一样。”
“好咧!”冰昙立马乖乖的站在了一边。
万沐倾看着这个比清妙来迟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的人,走到厨房搬出一个小凳子,问道:“你跟清妙说了什么?”
“哈!”冰昙直接坐在了门槛上,笑道:“妙姨说,你从男人变成女人就跟她不会老的容颜一样。”
“她还以为我是那三岁小孩这么好骗?”冰昙说。
万沐倾心想:你三岁也不好骗。
冰昙拇指往鼻翼上一滑,哼唧道:“我就跟她说,我是不是以后也会变,因为,你是我爹啊。”
冰昙以前叫爹叫顺口了,即使看着万沐倾一身女装还是一时半会的改不了娘这个称呼。
“然后,她,既然信了!哈哈哈哈……”冰昙想起清妙秒变得脸色,回来时,直接从镇子上买了一匹马,匆匆赶回来。
“原来如此。”万沐倾说道。
“哎呀,其实亲不亲的无所谓,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爹!”冰昙无比认真又无比自豪道。
他爹天下第一帅又天下无敌厉害!
“呵!呵!……”万沐倾看着他干笑了两声:“在旁人眼里,见你喊一个姑娘喊爹,大概觉得你是个傻子。”
冰昙肩膀一耸,晃着脚丫子,吹起额头上的一缕头发:“无所谓。”
“在,夜罗门,如何?”万沐倾没想到当年自己会输,便也没来及跟他交代什么,好在清妙还在,虽说不怎么管他,至少也不会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