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令尧斜眼朝她看去,想了想,解开了自己腰间的荷包,把里面的药材倒了出来,把断发装了进去,道:“你不要我要!”
这个荷包,是柳拭眉亲手给他缝的那个,上头绣了他的名的,里面装她的发,再合适不过了!
柳拭眉:“……”
她这才发现:原来我家狗子有恋发的癖好?
但再怎么恋发,也不能让他把里面的药材扔掉!
她提醒道:“令尧,这些药材可比头发重要多了。头发不能驱毒防毒!”
可她家狗子不听话了,装好了头发后,就把荷包的系绳给拉上,苦哈哈地道:“再做一个不就完了吗?”
柳拭眉歪着头问:“这些药材对你有好处,头发怎么能比这个还重要?”
她家狗子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全然都是“我想反对,但不敢反抗你”的即视感!
柳拭眉无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要不……我再剪一段下来给你,单独装一个荷包?咱们把这药材都装进去?”
她还想剪!皇甫令尧脑子里那根弦砰地断了,脱口而出:“不准剪!”
柳拭眉愣住。
他这个样子一点儿都没有平时的痴傻模样,眼神里好像多了些冷戾?
没错,是戾气!
不是奶凶、也不是狼凶,给柳拭眉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并且,还带着那种上位者给人的压迫感!
这不是她家傻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