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令尧傻归傻吧,他的逻辑性确实很强:“那他现在这个快要死的样子,能救活吗?”
他原本对钟浪不是那么能接纳的态度,但此时有些动摇了。
柳拭眉下巴一指,朝祁阳看去,道:“有师父在呢,迟早能救活的。我们现在是还没有找到方法,只能暂时吊着他的命。但只要确定了方法,找到合适的思路后,后面就容易了!”
为医者若都不相信自己能治好一个人,早早放弃了的话,那么这个人可定是彻底没救了。
祁阳也道:“就算不能在短时间内给钟先生解毒,吊住他的命绝对没问题!”
皇甫令尧一脸懵懂,又问:“媳妇儿,我听说有一种人,吃了什么药,假装自己已经死了。你听说过吗?”
柳拭眉一愣。
祁阳更是一怔。
梁怡不懂医毒,虽然是一头雾水,但也听说过这种事:“说的是假死药吗?”
“对啊!”祁阳一副醍醐灌顶的样子,猛地一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
对于假死药,柳拭眉一个现代医学体系出来的不大懂,她朝祁阳看去,问:“师父,你有什么好办法?”
祁阳激动极了,朝皇甫令尧看去,大掌猛地一拍,因为身高的差距拍不到皇甫令尧的肩膀,只能拍中皇甫令尧的胳膊。
“你小子行啊!傻有傻招!”
柳拭眉不是那么喜欢别人说自家狗子傻,她自己说他傻狗子没问题,但别人说他傻,她就不乐意了:“师父,令尧只是智力上比较低龄,不是傻!他逻辑清晰着呢。”
祁阳一愣。
见她对自己维护,皇甫令尧脸上瞬间展开灿烂的笑容,拉住她的手,道:“媳妇儿,你对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