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格兰立即转头看着夏染,大眼睛水汪汪的,“夏染哥哥,可以吗?”
夏染无奈的抚额,“我能说不可以吗?行,我怕了你们,明天一早就让酒楼那边安排,用最新鲜的鱼,行吧?”
“夏染哥哥最好了!”
夏染冷哼,“我才不信你这小鬼的鬼话!”
话是这么说,他的嘴角忍不住疯狂往上翘。
他们这边倒是共乐融融,全是好消息,但度拙的王府,可就是一片混乱。
度拙气得都快冒烟了,不但没有抓到刺客,还把那个傀儡人给搭上了,不但搭上了,还把王府的地面给炸了。
而且……还是他自己亲手炸的。
炸也就炸了,可伤的死的都是自己的人,对方一个人也没抓着!
你说气人不?……
度拙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到家了。
他正在书房里头痛,心还在气得咚咚跳,王妃又来了。
王妃也是吓得不轻,本来就被阿伊朵骂了个狗血淋头,气得要死,接着又觉得阿伊朵是中了邪,回到自己院子里,翻来覆去的好不容易睡着,结果又觉得一晃,像是大地动了。
吓得她惊坐而起,急忙让丫环去打听。
一听到结果,她再也坐不住,匆匆忙忙穿好衣裳,也没顾上梳头戴钗就跑了来。
一到书房门口,她就让其它人都退下,还关上了房门。
度拙抬眼看到她,以为她也是来询问怎么回事的,不禁有些烦躁。
“本王乏了,你不要多问,没事就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王妃哪里肯等到明天,她转过桌子,走到度拙身边,压低声音,“王爷,妾身有要事相商,不能等到明天。”
度拙见她说得神秘,脸色也严肃,不像是有假,拧眉问道:“什么要事?”
王妃声音低哑,“王爷,您可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是怎么一回事吗?”
度拙一怔,随即火起,“本王不是说了?你要问这事,就明天再说,本王正烦着!这些破事……”
“王爷!此事可并非是偶然啊!”
度拙转头盯住她,“你想说什么?你都知道些什么?”
王妃神色紧张,连手指都绞在一起,“王爷有所不知,今天晚上后院也发生了奇事,本来妾身不想打扰王爷,想着明天再禀告的,但现在前院也不太平,只怕……这些事情都有关联啊!”
度拙被她这种阴恻恻的语气说得也感觉后背发凉,目光闪了闪,不自觉也有些紧张,“后院?后院发生了何事?”
王妃的声音压得更低,不远处的烛火被风吹得跳跃了一下,光线跟着一暗。
度拙只觉得自己的心也紧跟着抽紧,眼前似乎一花。
与此同时,王妃的声音幽幽响起,“今天晚上,阿伊朵在院子时神智不清,似乎是中了邪,竟然还大骂我们王府,说我们忘恩负义,枉顾她父兄的性命,亏待了她……”
度拙心猛然一沉,“胡说!本王一向待她如亲生,何曾亏待她?”
他说到这里,又有点不太相信,“阿伊朵……她当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