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问。”叶思归也没有被他的正经样给吓唬住，轻轻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想五五开？”程福伸出五根手指问。
“是，但我知道不可能，四六分我也能接受！”叶思归给自己倒了杯茶，轻呷了口才答道。
“意思你四？”程福摸了摸手上的板戒，笑着追问。
“嗯。”叶思归点了点头，她只占四成的话，不过分吧？
“你这丫头，胆子倒是挺肥！”程福说着，扣了扣桌子，忽而凑到叶思归耳边压低了声音道：“要换了个人，别说是四六，就是二八分，我也不可能跟他合作。要知道，以我们一路东升大酒楼的名气，搁谁身上不是稳当的大靠山？”
说到这里，程福话峰一转：“不过嘛，思归你很不一样！你身边有一个贵人在默默帮你，所以，你值得我们放下身段去跟你合作！”
程福意有所指的话，听得叶思归心头一动。
这贵人，说的就是潘墨璃吧？
不过，看样子，程福也没打算指名道姓。
这件事情，她和他心照不宣就是了！
“对了，思归，你一天能做多少这些珍珠奶茶出来？以碗来算，我再看看一天如何供应是好！”程福想到了个主意，忽而一拍大腿问。
“好几百碗吧！不过，刚开始都是物以稀为贵，我觉得少供应一点，于你于我都是好事！”叶思归微微思索了一下，随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