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确定不是他杀的”?
她沉思了片刻,无比肯定的说道:“我相信他说的话”。
“很好”!
苍鹰的声音虽然经过变声处理,但她隐约能听出其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欣喜。她不知道苍鹰为什么会突然变得欣喜,但她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不可能得到答案。
挂完电话,把手机重新放回保险柜之中,把书柜移回到原位。
如释负重躺在床上,喃喃自语。
“我没骗你,也没有在你面前演戏,我就是我,我是冯晓兰,你眼中看到的我都是真实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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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振邦看了看阶梯教室门口那道英姿飒爽的身影,欲言又止。
纳兰子建微微一笑,“大伯不会连阿英也怀疑吧”?
纳兰振邦眉头微皱,反问道:“你就没怀疑过”?
纳兰子建笑了笑,“放心吧,阿英是外家高手,没有内家高手那么好的耳力。这间阶梯教室这么大,这么远的距离她听不见”。
纳兰振邦无奈笑道:“杯弓蛇影几十年,看谁都像影子”。
纳兰子建说道:“所以我们才选择陆山民作为突破点,也只有他身边的人干干净净”。说着想了想又说道:“不过现在也说不定了”。
“不至于吧”纳兰振邦皱了皱眉头,“他还没有那个资格”。
“他是没那个资格,但陆晨龙曾经跟影子打过交道,破例关注一下也不是不可能”。
“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纳兰子建呵呵一笑,“躲在黑夜中的影子哪有那么容易让人看到”。
纳兰振邦苦笑道:“人人不可疑,人人皆可疑。现在你该知道大伯这二十几年过得有多辛苦了吧”。
纳兰子建嘿嘿一笑,搂着纳兰振邦肩膀说道:“大伯,你的心里素质也太差了”。
纳兰振邦一把拍开纳兰子建胳膊,“没大没小,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没心没肺”。
“大伯,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所做的事情可都是为了给我表妹抢老公,天下哪里去找像我这样有心有肺的好表
哥”。
纳兰振邦轻哼了一声,“鬼才信你的鬼话”。
纳兰子建盯着纳兰振邦的眼睛,一本正经的问道:“真不信”?
纳兰振邦眯着眼仔细打量着纳兰子建那张认真的脸,“真的”?
纳兰子建突然表情一变,哈哈大笑。“假的”。
纳兰振邦脸上浮现出一丝愠怒,“臭小子,连大伯也敢戏弄”。
说着哼了一声,“都火烧眉毛了还在这里嘻嘻哈哈没个正行,你外公要是再不出手,这盘棋就下崩了”。
“不急不急,我对老外公有信心”。
纳兰振邦还是有些担心,“朱老爷子从不过问外界事务,不要告诉我你的信心来源于他要为外孙女抢老公这样的鬼话,别忘了你爸还是他亲女婿”。
“嘿嘿,大伯,你杯弓蛇影几十年,揣摩谁心里都要转几个弯,总觉得一加一等于二这样简单的东西背后蕴藏着什么更隐秘的东西。其实有时候人的心思真还很简单,就像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你别太得意,最近我想了很多,总觉得子冉的行为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我怀疑他身后有高人指点,小心别栽在他手里”。
纳兰子建嘿嘿一笑,轻声说道:“会不会是影子”?
纳兰振邦神色一变,倒吸一口凉气,“不可能”。
见纳兰振邦紧张的样子,纳兰子建哈哈大笑。“当然不可能,影子要是如此频繁的干预具体事件,早就被逮出来了”。
纳兰振邦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纳兰子建后脑勺,“臭小子,又拿大伯开涮”。
纳兰子建再次搂着纳兰振邦的肩膀,劝慰道:“大伯,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别一天到晚老板着脸,多开开玩笑生活更美好”。
这一次纳兰振邦到没有拍开纳兰子建的手,淡淡道:“天塌下来你小子也不知道着急,昨天老爷子给我打电话,问我你一天都在干什么,言语之中颇有不满”。
纳兰子建呵呵笑道,“可真是难为爷爷了,生了我这个混不吝的孙子,又爱又恨,我要是他也苦闷得很”。
“你就不想想为什么老爷子突然问起你”。
纳兰子建笑了笑,“还用想吗,肯定是你的好儿子在爷爷面前说了我坏话。东海一战子缨若败将与家主之位再也无缘,顺带给我泼些脏水,在爷爷心里种下对我不满的种子,他就可以顺利上位。”
说着拍了下桌子,赞叹道:“好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
纳兰振邦点了点头,“知子莫若父,这也是我怀疑他有高人指点原因”。
说着眉头微皱,“只是还有一点我想不通,老爷子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子冉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纳兰子建会心一笑,心里暗暗感叹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小蚯蚓啊小蚯蚓,你还真是个不要脸的读书人’。
想着想着呵呵一笑,“跟我一样不要脸”。
今天还有三更,补26号欠下的两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