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心中微动,俨然是稍微明白了一点,迟疑了片刻后方才继续问道:“可是父亲,如今......”
“行了!”王翦站起身言道,“老子知道你啥意思,赶紧去整兵,白马那边都有动静了,咱们身负王命,又岂能不为王上再添一喜!”
“好嘞!”王贲一脸喜色,当下也不多说,转身便跑了出去。而王翦本人也毫不犹豫,转过身目光炯炯的望着身前的沙盘,随即转身而出,俨然是准备出兵了。
时间很快进入了十月底,身处黄河流域的平原地区,清晨已然带上了一丝寒意。而双方兵员的调动却丝毫不受渐冷天气的影响,双方显然都不在乎霜冻大雪,想要在冬日真正来临前直接展开一场大战以定胜负。
风萧马鸣,二十六日晨,借着晨起的薄雾,王翦翻身上马,望着左右早就准备妥当的王贲、王离、樊稠、阎圃四将沉声道:“此战全军出击,不用留守!王贲!”
“末将在!”王贲即刻出列。
“平原以南,漯水沿岸有高唐、漯阴二城、乃是济南屏障,青徐前驱,本帅予汝马步精锐两万,限期三日,务必将其拿下。随后就地布防,确保截断来自济南、泰山、乐安三郡的青徐援军!”
“诺!”王贲毫不犹豫的点头应道,此战王翦并未强行在冀、幽二州征兵,带来的都是原本以及一年多陆陆续续招收的精锐兵马。虽说人数不足八万,但是相比于一般军兵十余万的战力却绝非虚言。故此能一次性给王贲两万精锐,已经足以表面对王贲的期望。
“王离!”王翦再度对着自家早就跃跃欲试的孙子叫道。
“末将在!”王离立刻出列,英气勃发,礼仪周全,丝毫不因自家祖父为帅而肆意。
“商河以北,尚有西平昌、般县、乐陵三地,这三地皆为县府,易守难攻且因近渤海之故,向来屯有重兵,本将与你精骑五千,无需汝破城,但是必须尽一切法子将所有自商河三城而来之兵给某拦住!”
“喏!”王离没有丝毫犹豫的便接下了这困难非常的阻击任务。
“樊稠、阎圃,汝二人随本帅出战!”
“诺!”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出列接令,一年多的相处,对于王贲、王离等人的实力二人早就心知肚明。樊稠自认能力差上不少,而阎圃更是自认为谋士,自是不会和二人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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