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奴也憨乎乎地点头:“我也觉得不像,至少当初我没觉得走这么多的斜坡。”
看来今天的搜索没有结果,那就回去。不过也不能说没有任何成绩,毕竟基本排除了一个方向的可能。
而当他们回到那个小旅店的时候,由于沿途又对稍微可疑的地方多搜查了一下,所以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小旅店本就没多少房间,来的时候又比较晚,所以店老板只给留出两个房间来。
“老板娘,这就是您的不对了。”陈太元表示抗议,“说好给留三间房呢,怎么就变成两间了。”
这个年近四十岁的老板娘也确实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地说:“您三位一直不回来啊,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不是真的要住。刚好晚上九点半又来了两位客人,就匀给人家一间。小伙子,这事儿是婶儿做得不对,但你们也没交定金呀,我不能不做生意。”
这倒也是。人家也是小本儿生意,不能为了等着你就不做生意了。万一你们仨不回来了呢?人家店方岂不是要吃亏。
“算了,别争执了。”梁雪说,“你和山奴住一间就行了呗,都是爷们儿。”
呀呵,大姐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谁不想住单间儿啊,毕竟单位里给报销呢。再说了,山奴这大块头啊,就怕一张床不够他睡的,需要两张并在一起才行吧。
果不其然,当山奴到里面躺上去之后,发现那小木床根本就经不起他的折腾。最蛋疼的是,这床是那种老式旅馆里的老式木床,两端都带着简易靠背的那种。所以山奴这两米多的身体一旦躺进去,我擦,长度都不够。
两张床并在一起倒是可以,因为一米二的宽度乘以二就是2.4米,横着睡刚好。但是,陈太元咋办?
最最要命的是,山奴这大块头还睡得很快。一旦睡着之后,那呼噜声真可怕啊,跟打雷一样。谁要是能在他身边睡着了,那肯定不是人。
陈太元头大了,不得不走出了房间,硬着头皮敲了敲梁雪的门。还别说,梁雪依旧没睡。
“干嘛?”梁雪把门开了个大半尺的缝儿,衣服已经换成了睡衣。
陈太元指了指隔壁,哭丧着脸说:“你听听,隔着门都跟打雷一样,没法睡啊。你房间里也是两张床,要不让我……喂喂,还讲不讲点义气了!”
因为他还没说完,梁雪就把门关上了!
“想得美。”梁雪得意地说。
陈太元大感不平:“你在我家里,我可是把上好的卧室都让给你的,现在倒好,空着一张床都不让睡。”
梁雪在里面摇了摇头:“性质不一样啊。在你家里虽然住在一起,但各住各的房间,都关着门呢。别闹了,你就忍忍得了,困得厉害了自然就不在乎打鼾声了。”
“说得轻巧,那鼾声也太变态了!”陈太元一头黑线道,“雪姐,你就让我睡一夜吧,拜托。”
梁雪顿时冷哼:“话给我说明白点,什么叫‘让你睡一夜’,竟敢占我便宜,找打是不是!”
我擦……人家在跟你说正经事呢,你别老是往不正经的方面想好不好。
结果陈太元又磨蹭了足足五分钟,人家梁雪就是不答应。无奈之下陈太元干脆坐在了廊檐下,准备一夜露宿。这山里的小秋风儿还真缠人,贼冷贼冷的。不过听着旁边山奴的呼噜声,陈太元一腔子怒火就把身体烧得热热的。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陈太元背后房间的灯也灭了。也就是说,梁雪睡了?哼,你倒是舒坦了,没心没肺睡得香!陈太元心中暗暗的鄙视。
而又过了五六分钟之后,陈太元忽然觉得裤兜里一阵震动。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条短信,竟然是梁雪发来的——
“门没锁,笨蛋!”
我去,你早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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